因为刚刚点燃过两gen蜡烛的原因,封闭的房间里弥漫着一丝烧灼过后的苦味。我摘掉了砂金tou上的眼罩,拆掉了他脚腕上的束缚带,将熄灭的蜡烛放在手边的矮柜上,径直走到门口开启了屋内的换气扇,也算是给了地上跪着的、shen上还沾满了半凝固的蜡块的男人半分钟休息的时间。
待我回到屋内的时候,我发现他的chuan息已经基本平息了。我站在书桌前,用食指扣了扣桌面,命令他膝行过来。
而后我拿起了一瓶酒店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后倒进了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我拿起杯子将杯口抵到了脚边跪着的人嘴边,
“嗓子干不干,来补充点水分。”
而后我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直接倾斜了玻璃杯给他喂水。为了让他能一滴不浪费地都喝进去,我喂水的速度不快,但是没有给他chuan息的机会,他不得不努力地吞咽,才能不让水从嘴角liu下去。
每一次吞咽他的hou结都会上下gun动,然后在hou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待到半杯水下肚,他大概意识到了我并非好心地想让他补水。
我极有耐心地喂完了一整杯水,而后又倒了一杯,他微微皱起眉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但是没说出口就被我盛满的水杯再一次堵上了嘴。我意外地发现喂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像是在给什么乖巧的动物幼崽喂nai,喂到嘴里的,就只知dao依着本能去吞咽。
“别浪费了。”我倾倒玻璃杯,提醒他不要让水漏出来。
喂完第二杯水,我放下了杯子。跪着的人这下倒是不想说话了,腰虽然还ting直着,但是tou却垂下去了一些,我猜是因为连续的吞咽带来了反胃的感觉。
我绕过他,去墙上挑了gen长鞭,顺手又拿了gen戒尺。我拿戒尺戳了戳他的肚子,他立ma把tui并得紧了一点。毕竟是灌了将近六百毫升水,肚子都感觉鼓起来了一点,看着可爱。
我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抬tou,将pi质的长鞭折了几折拿在手里举到他眼前示意了一下,“从现在开始用这个,脖子以下的蜡块全bu脱落之前,不能she1。”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跪稳了,不要乱动,”我用折好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我,“如果你shen上的蜡不是被鞭子抽掉的而是因为你乱动而脱落的,我会再喂你一杯水。”
“跪好吧,不用报数。”
我把戒尺先放在了桌上,只拿着鞭子绕到他shen后,离开了他视线的范围,端详着这ju挂满了红色蜡块的躯ti,其中大bu分的蜡块都凝固得差不多了,斑驳的红色多集中在后背、肩膀和前xiong的位置。
我抬起手,第一鞭落在了他的后背上。与之前热shen的鞭打不同,这一次我没收着力气,pi鞭在背上留下细长的红痕,甚至边缘有一点zhong起。
被长鞭击打中的蜡块在背上碎裂,有的成块脱落,有的碎成红色的粉末。蜡块掉落后lou出被高温tang得有些发粉发红的pi肤,tang出的红印与鞭痕交叠在一起,像从细长的鞭痕上伸展出的枝丫。
我知dao眼前跪着的男人最能忍受的就是直接的鞭打了,于是没有给他chuan息的时间,下一鞭落在了左肩上。
肩上的蜡块比背上的更难脱落,我又抽了一鞭。男人很瘦,肩膀的骨tou和冰冷的piju之间好像只隔了薄薄一层pi肤,他似乎是吃痛地cuchuan了一声,但跪得依然很稳。
我又在他背上落了两鞭,留下深深的红痕,他还只是cuchuan着,甚至liulou出一声舒服的chuan息,但是我也注意到他的tui又在不自觉地并拢,即使我没有看到他的前端,我也想象得到他的内ku早就彻底被淫ye给浸透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