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一些的疼痛,他下意识地将向后靠希望用后背借一些力,却忘了背上也一样交错着起的鞭痕,贴在实木椅背上的一瞬间便实打实地痛呼出声。
“啊……哈,啊……朋友,轻点……哈……慢点……”
于是我松开了他,站在一旁看着他自己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挪动位置,用双手抬着两侧的大,一点一点搬到木制的扶手上。
“嘶……啊,哈……”几乎是坐到椅面上的瞬间,他便控制不住地呻出声。我的手虚搭在他一侧肩上,防止他条件反地站起来。
最后他的、后背和都靠在了实木的椅子上,口急促地起伏着平复他夹杂着呻的息,连张开的间出的似乎都因为过量的疼痛而下去了一些。他几乎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而生了一额的汗。
我以前没在他上用过这个东西,再加上视线被剥夺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感官的放大,他比我预想的要感,棒每推进去一点他就会跟着呻出声,像坏掉的机一样不受控制地哼哼着。
“朋友……这……”他犹豫着向我开口,但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拿了眼罩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又拿绳子将他的双手固定在了椅背后面,端详了一下他坐在椅子上完全打开的样子,觉得哪里还是不够。我在床柜里挑了两个带铁环的夹出来,铁环上还挂着铃铛,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将夹夹在先前被他自己掐得红的上,又去拿了一消过毒的硅胶棒来。
“二十分钟,我去去就回。”
男人抬看过来,却没有立刻行动,他的、后背和大都交错着斑驳的痕迹,很多地方都被鞭打得起,想必现在疼痛的余韵还远远没有过去,甚至可能比挨打的瞬间更甚,这样的坐在这实木的椅子上,不用想也知是怎样的感受。
我起再次用目光描摹了一遍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男人,很是满意于自己的杰作。
我看着他用手抓着两侧扶手,颤抖着将前倾,让后背离开椅子,又小心地弓起,减少和椅子的接,急促地倒着呼,似乎在努力地适应这种剧烈的疼痛。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椅子的边缘。
前的快感让他的又立起了一些,于是我将硅胶的棒一点一点送进了那个总是吐出淫水的小孔。
我最后用手拨弄了一下他前的铃铛,随后转离开了房间。
“我自己来!自己来……”男人急切地说到。
敲椅子,示意跪着的男人坐上来。
他间的半着,因为他的还没能适应现在的疼痛,带来不了太多的快感。我不轻不重地扯了两下夹的铁环,红的粒被拉长又弹回,小铃铛撞在他泛红的躯上,引来一阵不自觉地颤抖。
“把两条架到扶手上去。”
他没有让我重复第三遍,两条跪了太久的发着抖站了起来,走过来坐在了这把会像刑一样的椅子上。
到底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戳到了前列,他被刺激得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了一点,而后立刻又因为落回椅子上的疼痛而急促地息起来。
我给了他半分钟适应的时间,然后无情打断了他投机取巧的动作。
“我说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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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到的话,我也可以代劳。”我不睬他装可怜的求情,将放在他肩上的手用了些力,把他的向椅背上带,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进行挣扎,紧绷着抵抗我手上的动作。但当他看到我不悦的表情时,又立刻卸了力。
他抬起看着我,大概是因为刚才一下被激出了一点生理的泪水,他的眼睛漉漉的,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