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闻言凑近观月,两人额贴在一起,他能看到观月眼里的迷茫,思索间他对着那张今天显得意外安分的嘴吻了上去,熟练地伸卷走了对方口中没有完全化开的糖果,这似乎也不是观月表现异常的原因。
“过几天要出国参赛。”以眼前这两个人的信息灵度不可能没有听说,但是手冢仍然觉得应该亲口告诉他们,毕竟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确实难以形容,他无法确认自己对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因为至少在他的认知中爱人是不能与人共享的。
“普通的糖而已,他竟然会‘醉’吗……”
这种场合提分开的话题显然是扫兴的,想到这里他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容:“我们都会为你加油的。”
“初,你怎么这么生疏啊?”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观月初恢复了一丝理,他似乎很害怕自己的状况被更多人知,他不喜欢事件脱离掌控的感觉,很快他的思绪就被颈间传来的热的感打乱。
直到接到被褥的那一瞬间观月初才彻底放松下来,他疲惫得睁不开眼,游离的意识还能隐约感受到有人在低语。
常年训练的纤细却不失力量感,观月初本来就有让人痴迷的资本,此刻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大清醒,像是少量酒刺激下的冲动,又像是情的药物放大了本能,潜意识如浮出水面的冰山取代理掌控了,动作也开始变得熟练。
“口上加油吗?”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轻佻却又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他转看向迹,嘴里却突然被了一颗糖果。
酸甜的味在尖炸开,花香卷着果香侵袭着味,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眩晕感,就像每个人都可能迷失在美梦之中,放下一切戒备任由自己被幻象吞噬。他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糖果怎么会让人眩晕呢?
即使有充分的和扩张,同时接纳两个人也并不轻松,他此时就像卡龙的夹心一样,感觉全的骨都要在挤压中化了,肌肤相贴的温和尖残留的糖分却告诉他这是甜的,他在躯的碰撞和气息的交汇间沉浮,时而被推上云端,时而被拽下深渊,他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却在指尖堪堪碰到时被水鬼紧紧缠住拖入无尽的虚空。
“嗯哼哼哼~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再睁眼的观月初似乎大胆了起来,眼中的神采也与刚才不大一样,他看了迹一眼,起走到手冢面前跨坐在对方上,双手搭上手冢的肩膀,“怎么会只是口说说呢?你想我了,对吧?”
天不用训练吗,手冢?”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摩挲着致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地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等手冢回答,观月已经慢慢将手移到他的衬衫扣子上,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口划过,一切似乎变回了他最熟悉的模式。另一边的迹也缓缓起靠了过来,他将下巴搭在观月肩与手冢对视着,手上动作愈发骨,他握着观月初的手,引导着他一点点摸索着。
观月初当然不记得这回事,仅仅是躲避超出他认知的关系就已经让他很吃力了,这一天下来他设想了无数种断掉这些关系的可能,但是他联想到当事人可能出现的反应就一一驳回了,最优解显然是渐渐淡化这些关系,等到成功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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