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脑袋扯开,大手用力抽打他的屁,打了好几下打得他两边都艳红像要滴血,我才放开死咬牙不发出声音的颅,将手指进他嘴里,模仿鸡巴他嘴的样子他的嘴他的嗓子,手指夹住他的碾磨玩弄,同时腰深重撞击,鸡巴带着水带着热度带着我的力量一次次撑开他的紧密冲进更深,再深。
我突然看到他摇,嘴里发出混低,没多久他的子就颤抖着紧缩,随即绷直。
我去摸他的鸡巴,摸到黏腻,大分都黏在墙上,正缓慢淌。
“怎么回事,比我先,被我这么舒服吗?”我抹了一把进他嘴里,极羞辱地按了下他的脑袋,让他顺势吃下我的手指,“还他妈不要,不要你妈啊,被我的货。”
他按在墙上的手慢慢垂下来了,当我抽出手,他的也低下去。
水一直着,他背对着我低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想他应该是在泪的。
我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压住他的后背继续干,这次他的手是因为我的撞击而下意识地拍上墙。
当我着气拥紧他的子紧紧压着他在他内,我听到他自咙深发出一声混着哭腔的哀鸣,那声音夹杂痛苦和绝望,让我想到濒死的鸟,想到被我切开脖子的老母鸡。
我撑着墙退开些距离,水便冲刷上他的脊背,冲刷他的腰,冲刷我们交合的地方。
我低亲他的后颈,他猛地颤动,随即缓缓扭看我。
“别这种事。”
他的视线与声音都极冷,哪怕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与泪水,哪怕他的嗓子嘶哑脆弱,那份冷都真实得震撼,冲刷的热水不了,激烈的交不了,我不了。
不过于我这无所谓,这才是正常的。
我扬起手,他以为我要打他,眼里浮现习惯后的等待。
但他没有等到殴打。
我抓起他的手,又一次放到嘴边亲吻。
他惊讶,眼泪涌出,颤抖的嘴角似乎抖出不成形的歪扭苦涩。
他回过不再看我,也没有试图抽出手。
我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低亲他散发工业香味的发,亲他的耳朵,亲他的肩膀,亲他的后背,缓慢折磨般亲着吻着。
我去摸他依旧的,有手抓住我的手腕拉扯,自然拉扯不动,那手也就在我继续开始抽动后放弃,变成垂在我手腕上的状态无效抗拒。
我等了一个月。
一个月过去了,那个完全空了的大容量家庭装沐浴依旧稳稳地挤在一众洗浴用品间,连放置的位置都没有改变,好像神圣不可侵犯。
我不等了。
我告诉张颂文,今天是大扫除日,是的,我临时决定的。然后我拿着垃圾袋走进浴室,将那个如地缚灵般的大容量家庭装沐浴扔进垃圾袋。
从我拿垃圾袋开始张颂文就预感到我要什么,他追上来试图阻止我,不断喊着“这个不能扔”拉扯我的手臂,我几次甩开他的手,把瓶子扔进垃圾袋后转往屋外走。
他拉我,打我,我掐他的脖子把他推远,他又挤上来拉我抢夺垃圾袋,我给了他口一拳,在他弯时再踢他肚子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又狠狠踹他,他慌忙用手臂护,子蜷缩成虾型。
我看他这样收脚继续向外走,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被拉住,然后小发疼。
我低看,发现他正死命抱着我的咬我。
我无奈并确定,这个沐浴空瓶必须即刻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