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践踏娼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物,才是有趣。
当然我知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在他内,在他脸上,在他上各,看那些俗物玷污他,看他脸上的汗珠泪珠和白汇聚,进他再度失神躺满的眼眸,过他独特的急促开合的嘴,最终灌入他口中。而那副承载岁月的正微微痉挛的躯,因为被我的覆盖,总算浸染了我的颜色。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下,低垂的眼睫好像也跟着颤抖。
背后的原因重要吗?
上黑色的质项圈。
我已然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无耻的得意,我挤进了张教授的生命。
他的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他低下,抬手指向项圈中央圆环虚掩的金属面板,轻声说:“这里是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您的指纹可以解开这东西,如果我不能让您满意的话,您可以不去发这个系统,也就是,不解开它,让我一直着……”
那项圈代表什么,我太清楚不过。
张教授,我的张教授,他可不是娼。
这才是我想要的玩。
我执起他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常年翻书执笔的手指被我逐一轻柔吻过,啄咬,衔住。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爱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的,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我还有太多太多想的,想玩的。但我俯亲吻张教授,柔和甚至虔诚地吻他,真正与他接吻。然后我发项圈上的指纹识别系统,解开他的束缚。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他。
不重要。
就算被羞辱糟践,被得乱七八糟,他都不会丢失他“张教授”的份,他依然是他。
他调整急促息,转过红的满是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掰着他的又狠狠撞了进去。
不,等等。
工作人员和我说,如果我扶持友人嘴里的那个名字,我就能得知张教授在这里工作的原因,然后彻底拥有为他套上项圈的权力。
我只知,我的鸡巴已经了。
仿佛这样就能他的人生,他的过去。
我知他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他第一次接待我就需要在床上躺好多天。说到底他是国家的重要财产,说到底……我是爱惜他的。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美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按他的后脑强迫他给我深,令他呛着咳嗽,眼泪鼻涕口水得满脸都是,下一秒我就问他喜欢舒伯特还是巴赫,偏爱印象派还是抽象派;当我用鞋踩他的鸡巴强制他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春树是否继续陪跑;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要让他咬口枷吗?别了,我还想和他聊朝韩局势呢,不,伊拉克?哎呀不知竞技育他了不了解,我还是喜欢看球的……嗯……还有……
我把着他因各种而腻的,在他紧密的里肆意冲撞驰骋。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上摇动,呻与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内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出入。
感谢张教授,我终于不会无聊了。
或许冒个险也不错?不愧是张教授,这下不无聊,可是全方位的。
我想我已经等不及牵着狗绳,看他屁里着狗尾,跟在我脚后像狗一样爬行的画面了。
离开前我预约了下一次疗养,并且指名要张教授。
能令人爱惜的玩才珍贵,不是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懵了,他可是张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