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
他吃痛要逃,抬起又被猛抽了几下,李严坐在他上,手沾了便往他两之间那秘地钻,王医生应激般浑发抖,也不敢再挣,只能咬着被子叫出声来。
“就喜欢别人缠着你不放是吗?强喜不喜欢?”
那力实在太重,李严揪着他发把他按进被子里,闷得难以呼,生理地颤栗着,透出隐秘的快感来。屁上不知挨了几下,感觉已经发热红,但被开了又疼又爽,正是他喜欢的。
打过了李严把他扯到怀里,压迫感很强地在他脖颈间吻,分开时收着力扇了他两巴掌。
王医生瞬间血脉偾张。
李严按着他后脖子,几乎跟他嘴对嘴说:“给你5分钟,自己扩张。”
“行不行?”
他不敢说不行。
好在在这高压之下早就兴奋,没搅弄几下就准备好了,王医生尽力讨好着面前的男人,扭过来给他看自己的手是怎么没入后,又在他强势把手插进来时哭叫出声。
“哪儿最舒服啊?王医生?”
王医生被他戳得直吐,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能说都舒服。
他这会儿刚被扩开,突然下一空,被晾了几秒就急得直哼哼。
“5分钟到,你可以求我你了。”
李严拉着他的手抽出来按到床,把他调整到一个挨的好姿势,下突然没东西干空虚异常,可在床上求人又太过羞耻,光是想想就要面红耳赤。
王医生在心里挣扎了好久,终于颤声开口:“求你,我……”
这一下到底,满足得他直掉眼泪,李严贴在他耳边,咬了一口:“乖,以后想要了,就跟我说。”
“乖乖再说一遍。”
“……啊,呜……我!”
强烈的贯穿感撞得王医生几乎跪不住,疼痛什么都不是,有人把他圈在怀里狠狠索要才是真的。这些年的委屈突然倾泻而出,他刚想哭,就被李严转过来强吻,吻得不止不休。
李严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不会走,你赶也赶不走了。你也不要想走,我会弄死你的。”
王医生倒在床上兴奋得呼呼气:“……行啊,死我……啊!”
下一秒他就被掰开双闯进去,被他的男人得泣不成声。原始的交使人意乱情迷,他渴望被人占有,也终究被人占有,也算种成全。
李严把他干得脑迟钝,这要是初夜就好了,在事里被人驯服,乖顺地高。有人热切地要他,使他狼狈到达峰。
你也知人生有许多愿望都实现得太迟,可或许终究还是可以实现。太想被爱的人对索取来者不拒,他慷慨地吐出呻,全然交出,王医生心想,这也太好了,他也喜欢我这副样子。
子很快被调教好了,被插得很幸福。他颤抖享受着,在快乐的浪里激不止,最渴望的一点被狠狠弄,如久旱逢甘霖。李严给他数着高:“好棒,又到一次。”
王医生陷在迷醉感中。他伸手讨拥抱,被李严抱得很紧,太累了靠在人肩膀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好梦。”李严吻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