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净到了极致的眼神便有了一种不谙世事的……
张东升有些惊愕看向那个将自己受伤的食指放进的口腔中的少年。
“嗯?”
他像是在解一没有任何绪的数学题,抽丝剥茧般在一片混杂的数字中,好去找那个正确的答案。
张东升盯着那与食指间牵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下的胀痛快要把他疯。
什么……自己疯了吗……
――――――
“怎么,嫌我这个老师有名无实?那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上课,一天上两节数学课,三张竞赛题可以吗?”
不能被看见,绝对不能……
锋利的易拉罐开口在他神思不定时划伤了他的食指,猩红的顺着指腹往下。
少年眨了眨眼睛,睫挠了挠掌心,他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以后不叫姑父的话,那就叫我……”
他从一个孩子,一个未成年,一个未来的男人上找到了家的感觉。
……
“……就叫我张老师吧。”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
“张老师……大可不必了。”
否则……否则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着一个仅仅是想帮他清理伤口的孩子,变态的起了呢……
“哈哈哈哈哈……”
简直是……荒谬至极。
慌乱的男人没办法在此刻展现独属于成年人狡猾的智慧,他只能是迅猛又轻柔的用手却遮住那双令他心神大乱的眼睛。
“……你又逗我。”
玄关多出的各种大牌运动鞋,电脑桌上各色的游戏网盘,洗衣机上有着淡淡香草味的衣物,会有他赶回家急急忙忙给下课的少年的一餐饭,也有他因工作而晚回时少年为他留的那盏灯……同居的这三个来月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远比他自以为的要大得多。
买下少年喜欢喝的橘子味汽水,用随携带的纸巾细细拭过罐口,打开再递过去……一系列的动作透着本人都未曾察觉到娴熟,在某种方面甚至贴心过了。
他能遮住眼睛却没办法捂住少年的耳朵。
但……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找到那个正确的答案之前,他想先随心所一次:
“……张老师?”
他迅速转移话题,索少年没有纠结,高高兴兴奔向小商店。
放。
在开自己的那一罐时,张东升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到底是有多顺手了。
那伤口被浅粉的包裹着,上下来回的舐着,刺痛与酥麻并存。明明只是如孩童般简单又幼稚的动作,但在肮脏的大人眼里却显现的是近乎直白且下的暗示。
在他内心深那不为人知的隐秘的角落――一个名为“家”的空,在这些时刻竟诡异的、被一点点填补上了。
“以后真的就叫张老师啊?”
可他不反感,也不排斥。
食指突然从一片温热中被拽了出来,被清风一,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一下。
是无需在意的小伤口,可……
“姑父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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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血沾染上少年纤薄的,为那张本就令人心动的面容显得越发的摄人心魄,如志怪里人血的妖。可那双眼睛又太干净了,一探便到底。
“……”
那重的息如同脱水的鱼,是极致的渴求,也是极致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