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后悔了,他不应该和老师吵架的。
如果不是因为和老师吵架,他也不会早早离开实验室,赌气般回到宿舍,用被子捂住自己倒tou就睡,结果一睁眼就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庄园。
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不说,自己居然不知dao什么时候被换上了一shen囚服,沉重的锁链压得他浑shen酸痛,除此之外,他的左眼和toubu似乎受过伤,偶尔会隐隐犯痛。
在数次试图拧醒自己无果后,卢卡斯,这位“小洛lun兹”、物理学界未来的新星、坚定的唯物主义思想拥护者,望着自己已经一片青紫的手臂,沉痛接受了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事实――这种情况在他一百年后的未来被称为穿越。
更不幸的是,卢卡斯连一刻也没有为自己的穿越哀悼,下一个收到的噩耗便是,这个世界的自己,等会,似乎,好像,还要参加什么“游戏”。
如果你追我逃被抓住就会被咔咔两刀liu赤倒地然后被放在奇怪的椅子上螺旋升天送回庄园这种事可以被称作游戏的话。
卢卡斯面色苍白,神情麻木地想dao。
好可怕,我要回家,老师救我。
就在刚刚卢卡斯确认自己穿越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传来声音(这让卢卡斯的世界观险些再次崩塌),让他去大厅参加今天的游戏,声音似乎发现了他不是原主,但对方毫不在意,反而在自己去的路上还一直为他讲解游戏相关的规则。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此刻正僵ying地坐在等待椅子上,观战着他们前面一局的情况,看着一位酷似女鬼的监guan者,在地图里四chu1乱窜,不到几分钟就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了四位求生者。
卢卡斯听到自己的另外三个队友正议论纷纷。
“看吧,这就是不ban歌剧的下场。”噢,这应该是那位监guan者的代号,就好像声音告诉他自己叫“囚徒”一样。
“他们这是ban了谁?”
“杰克。调香师说她不会躲雾刃,看一眼就感觉要破香了。奈布说他不会救,除非昆虫的虫子推着他去,但昆虫没有和排到他们一局,所以最后一致同意禁杰。”另一个更早来大厅的队友答dao。
卢卡斯看见三个队友都互相朝对方lou出恳切的目光。
“答应我,等会一定要ban歌剧好吗?”
“……”
不过显然,就算ban掉歌剧,这局他们也逃不掉输掉的命运。
明明在认真修机,却接二连三被莫名其妙连带着受伤后,卢卡斯看着自己漫过touding的血条,还有一飞二倒地的三队友,叹了口气放弃了面前这台仿佛永远修不开的机子。
“快走,我走地窖!”电机还剩两台多,胜利无望,队友也是转变了思路,提醒“囚徒”藏起来争取走地窖。
可是……
卢卡斯看着军工厂漫天的大雪,白茫茫的四周,绝望地想dao:
他又不是正版“囚徒”,哪里知dao地窖在哪啊!
卢卡斯只能放慢脚步小心地四chu1排查,偶尔起了心tiao就转tou逃开。这局的监guan应该也特别厉害,虽然他全程都在修机没有碰上,但不知为何队友受伤时自己同样也会受到伤害。想起时不时出现的电liu声,还有自己xiong口chu1会莫名出现红色纹路,恐怕是因为这个监guan的技能。
或许是卢卡斯找得太久了,队友已经全飞,渐渐地卢卡斯touding上聚集了三只乌鸦,不断地发出不详的鸣叫。
同时,卢卡斯听到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和逐渐放大的心tiao声,而他正缩在一chu1板子后面试图掩耳盗铃垂死挣扎。
脚步在背后停下了,被刀抽中的剧痛感却没有传来。
“昨天被鹿tou速溶了一把,今天就连苟地窖都不会了吗,‘囚徒’?”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明明冷漠,却带有一丝说不明的嘲弄。
而且……
卢卡斯浑shen一僵,听到对方的声音,他猛地抬tou看向这位监guan者,却不是因为坦然认输,而是这个声音过于陌生又过于熟悉。
“未曾谋面”的监guan者高高在上地看着蹲在角落里的自己,他有着苍白的肤色,占据半张脸的可怖伤痕,不似常人的猫瞳,同样,也有属于卢卡斯最爱的老师也是爱人的面容。
卢卡斯觉得自己的声音也陌生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又忍不住惊呼:
“老师?”
被唤作“老师”的监guan者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