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叫。”
狰狞的从心抽出大半,然后重重地了进去。肉撞上坚的骨,发出一声脆响。烂的肉将半截肉一口气吞尽,连最尽的腔也谄媚敞开。我四肢颤颤,不受控地弹起些许。可口的肉环不吃到哪里愿意放手,死死圈住冠状沟。
超半眯着眼,有些不解,但因为刚才酣畅淋漓的事,他的态度还算顺从。
青蜿蜒的破开窄,两圆白的蚌肉生生撑出一个。肉欢欣鼓舞地缠上去,夹着壮的蠕动,热情地分出丰盈水。熟悉的酸麻感从小腹蔓延到天灵盖。
腔被彻底凿开,严丝合地套住,兴奋地收缩。超松开了对我脚腕的钳制,此时所有的束缚毫无意义,我完全没办法从他上离开。Alpha 的在我内膨胀成结,吐气时小腹下陷,被结和满的腔起微弱的弧度。
超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已经完全进不到我耳朵里了。
“嫂子……嫂子。”
“你个混——啊!”
超愣了一下,迟钝地扯动嘴角,活动被打的半边脸颊。
成结的过程要持续十几分钟,这期间我都被迫和他连在一起。超侧过脸,亲我耳廓,炽热低沉的叹如浪般在打耳。我跨坐在超腰上,双因为过于汹涌的快感失去了知觉,僵直地夹紧他腰。
超住我后颈胀的,把我的脑袋拉过去。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抽,足尖缩在一起,猫爪似的挠他腹肌。两条小都被他固定在一起,怎么扭动也借不上力,只是变着角度夹弄内的肉。
紧接着,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个行为很冲动,尤其我和他有巨大的力鸿沟,而且我们现在还连在一起,我无可逃。
结果这个再来一次说的并不是抽巴掌。
“……嫂子,里面也打开。”
超用力按着我腰,坚实的大肌肉撞在肉上,啪啪作响。腔早就投降在发情期的本能之下,只想亲亲紧紧地吞下肉,把里面的都出来,满满饱餐一顿。
“要不,你把我当成辽哥?辽哥怎么叫你,夫人、老婆、宝贝?”
位的关系,他进得很深,却始终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反复叩问口,把那撞得松不已,随时都要破开。我推他肩膀,嘶哑地说不出话,只能拉远距离勉强表示反对。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他转过脸,把没被打的那边朝向我,“要再来一下吗,你这点力气,和挠差不多!”
而白的肉压在古铜色的肌上,激烈息起伏。令人崩溃的快感和情逐渐平息,我用手肘盯着超膛,拉开些许距离。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抓着颤动乱晃的,充血的被按进晕,又在松手的一瞬间弹出来,红艳艳地翘着。
“你!”
超在我口和肉上换着地方磨牙,留下一大片深浅的紫红痕迹,好像只有一瞬间不叼着什么,就会失控咬破其他不该咬的位置。
超哈哈大笑,“还是这个样子好看——再来一次!”
超抓了我一双脚腕,并拢起来,踩在他腹肌上。脚心能够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随着进出频率一下下收缩,搔似的让人受不了。可还不止如此,他扶着我的后背,让我蜷缩进他怀里,整个人像玩似的被他抱作一团,任由插弄。
来就大开家门。
我气血上,又重复了一次那极为冲动的行为。
“不叫。只差一点了,嫂……舒服了这么久,也让我一次,让我进到里面……进去我就能了。”超低着,息耳语,“……辽哥也进过吧,辽哥可以进,我为什么不能?”
超干起来丝毫不讲技巧节奏,只对着最深的地方狠命凿弄。我在前半程还有些力气呻呜咽,翘脚踩着他肩膀让他轻些。后半段嗓子沙哑发痛,小腹在连番高下一抽一抽抖动,浑得连骨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