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合,说不定就要有人说……你是对董卓有意见,或者,想借董卓的风,当刘家的乘龙快婿?”
“你觉得我是?”
“我觉得……”她顿了一下,“可以先从浅一点的标记开始,比如,只亲一亲?”
两种信息素勾缠得难舍难分,信息素的主人们却只嘴贴着嘴,浅浅地亲吻。了黑手套的右手,从她大外侧摸到膝弯,抬了一双,搭在张辽膝盖上。她重心不稳,略微后仰,勾着张辽的肩膀,攥着张辽的衬衫,半开,任由张辽由浅入深地打破“亲一亲”的边界。烈烟草味倏然弥漫,她猛了一大口,像被呛到了,咬了一下张辽的下。
“我说的亲一亲,不包括伸。”她没力地抱怨,连错乱的呼都懒得掩饰,一只手虚虚搭在张辽手背,屈起的指尖像挠,搔得底下愈合已久的伤疤,从肉里渗出意。
张辽着嘴内侧浅浅的牙印,心底发,“刚才还说要深度标记,现在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没有……”
“没有?”张辽一只手着她下巴,恐吓似的,“你以为那种一次一年的标记,亲一亲、一,再像小猫那样蹭一蹭就能打上?”
她像被自己脑子里的想象到了似的,短促地了一口气,搭在张辽膝盖上的双也蜷了一下。而这种反应也不过是信息素作用尚未完全发挥的缘故,她面红耳赤地嘟哝了一句:“这么凶什么……”
张辽不觉得自己凶,却依然迁就刚成年不久的 Omega,放缓节奏。他让 Omega 坐在自己大上,的膛贴在她薄而瘦的肩胛,拨开后颈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泛白的肤里透出丝丝缕缕清淡的杏花味,很纯粹,不曾被杂质沾染。她无摆放的双一条垂在沙发边缘,难耐地用足跟磨蹭张辽,另一条略微屈起,搭在沙发边缘,整个人歪在张辽怀里,像全心都托付给他了似的。张辽用掌心贴着她汗发的,按抚,缓解她因为紧张或者被高匹度信息素诱导,短时间分出过多信息素的不适。她被搂着、抱着,托着后脑接吻,再也不说张辽凶了,乖顺亲昵,好像张辽一手养大的幼崽。
后来许多年,张辽都有些厌恨那一晚的自己,因为一时贪婪或怯弱,他放弃了进一步剖析感情,任由一点模糊的情意与利益和生理本能混杂在一起,后来再也没能分明,令利益成了他们二人之间最牢不可破的纽带,哪怕面临离婚危机时,Omega 也会掷地有声地说:离婚不会改变我们的同盟,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一份婚姻证明更为牢固。不过此时的张辽,通于用各种手段试探对方态度,却还认为向年龄差距巨大的小孩剖白心意,是一件很丢人、很不面的事,不应该由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