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课堂上的学生昏昏yu睡,水池里的荷花也都无jing1打采。
学堂上的夫子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古文,郭嘉撑着脸往外望去,难得今天没逃课。
荷花的对面是衣袂飘飘的女学生们,步摇随着念书的脑袋一晃一晃的,闪得郭嘉的心情都变好了。
贾诩的脑袋也偏了过去,看着受到太阳直she1的荷花,视线再往左移一些,看到了郭嘉纤长的脖子,还有脖子上那枚小小的朱砂痣。
“贾诩!郭嘉这个不务正业的看对面的女学生就罢了!你怎么也和他学!”
夫子大声的呵斥着,贾诩猛得低下tou,抬起竹简挡着夫子的脸,柔和而jing1致的耳朵得像池里的荷花,泛红发tang。
郭嘉转过tou,笑眯眯的看向贾诩,低声dao:“呀,文和。是在偷偷看女学生,还是……”
“闭嘴郭奉孝。”贾诩咬牙切齿的说,血红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
郭嘉只觉得很新奇,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小古板居然也会lou出这么灵动的表情。
他倒是对那边的繁花丛兴味索然了,一下午就这么笑盈盈的盯着贾诩,想要再看一次方才的脸。
可惜这一整个下午贾诩再也没转tou,刻意回避那直勾勾的目光,认真的看手里的竹简或者抬tou看夫子。
直到散学贾诩都是一本正经的坐着,夫子刚走又立刻收拾东西匆匆走了。
“等等我呀文和。”郭嘉三两步追上贾诩,抓着贾诩的手腕就往荷花池里走。
“你要带我去哪!”手腕被紧紧的攥着,被带到了池塘的外边,那里有一座高大的假山。附近的竹林茂密,背面的石板光hua,还有一些燃烧过的烟叶。
贾诩心中了然,这不过是郭嘉逃课时常来的据点罢了。
虽是夏季,不同于郭嘉把学gong的校服穿得松松垮垮的轻浮的样子,贾诩倒是穿着完好。领子乖乖的贴在脖子两侧,革带把贾诩的腰shen勒得瘦削而tingba,不同于女孩子,有一种整衣危坐的禁yu感,看得郭嘉的心又dang起涟漪。
贾诩被推着背抵假山,被郭嘉虚虚拢着,不习惯与人对视偏过tou。
冰凉又带着淡淡烟叶香味的手指轻拂过贾诩的脸颊,金色的阳光侧打在脸上,能看到一层细细的绒mao,像柔ruan的mao绒动物。
手指往下,划过hou结,轻轻掀开校服的领子,上次的吻痕和齿印只剩下了淡淡的印记。
“文和…我们好久没见了…”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绕过后腰悄无声息的解开了腰带,pei饰落在地上丁零当啷的响,像雨滴落进池塘泛起波纹。贾诩shen上层叠的衣服纷纷散开,仿若一枝因雨水坠落被迫绽开的荷花。
郭嘉迫不及待的吻上那枚红rui,she2tou灵活的tian弄,牙齿轻咬那粒红豆和小小一片的ru晕。另一只手rounie那片薄薄的xiongru,手指rou搓另一颗红rui,让他们变得一样的鲜红。
他嚣张的抚摸着这ju柔美的躯ti,chu2感比绸缎更光hua。上次留在shen上的情事痕迹都已经消散了好多,而郭嘉又再一次在那些痕迹上补上了新的,要让他们像刺青一样,永永远远的留在贾诩的shenti上,烙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贾诩的玉jing2已经微微抬起了tou,而那深chu1的某个地方也微微淌出了水。
宽大的手掌nie着贾诩的脸掰回来,郭嘉轻轻的吻着,像蝴蝶翕动的睫mao,像花朵柔ruan的chunban。she2tou探寻着前进的路直入贾诩的口腔,she2尖似海浪般翻腾,cu重的气息像藤蔓般纠缠。
沙漠中的liu浪旅人找到了绿洲就开始无止境的索取。
离开的时候嘴角的银丝若隐若现。
郭嘉的手扶着贾诩的shen子跪了下去,把他已经吐出xianye的玉jing2han进去。
温nuan又shirun。
郭嘉努力的吞吐着,she2tou环绕tian过zhushen,把jing2tou往hou咙深chu1吞咽,让贾诩的物什都变得亮晶晶的。
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无所顾忌的跪在cu砺的地上,抬tou望着他所供奉的神女,嘴上认真的服侍jing1致的qi物,没han进去的地方被温热的掌心浅浅lu动着。
贾诩只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他似乎没见到过郭嘉这样的眼神,hou结不自然的hua动,呼之yu出的呻yin声消失在了hou咙深chu1。
呼xi声逐渐变得cu重,在静谧的树林里格外明显,从耳廓到脖子都染上了情yu的淡粉色。贾诩感到全shen脱力,手牢牢的抓住shen后的假山不让自己往下hua。
灿烂的夕阳穿过枝叶在贾诩雪白的shen躯上撒下波光粼粼的光斑,像被火焰缓慢侵蚀的纸张,耀眼又易碎。
然后,信徒虔诚的祷告终于感动了神女降下甘霖,他们全都降临在嘴里,贾诩的jing1ye混杂着郭嘉的唾ye。郭嘉抬起眼,和贾诩对视,在他的目光中的咽了下去。
“好甜。”郭嘉说。
起shen的时候因为长时间的跪姿tui麻了踉跄了一下,贾诩伸手去扶,郭嘉顺势倒在贾诩shen上,zhong胀充血的阳ju把学gong的校服ding出鼓nangnang的一团直戳贾诩的小腹。
贾诩想往后退却无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