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无助的蜷缩在床上,又来了,为什么,萨菲罗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边。克劳德不由得祈祷起来,神啊,如果我罪孽深重的话请直接惩罚我,而不是让用这种方式一遍遍的凌辱折磨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但他又不得不感谢自己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不论是长发、面容,还是别的什么,克劳德几乎分辨不出二人的区别,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对于克劳德则有着复杂的感受。克劳德对于萨菲罗斯的长发依旧是充满迷恋,有时候又觉得满足,但是时常也会觉得屈辱。
即使是两人爱时萨菲罗斯也不会扎起那引以为傲的长发。他喜欢自己的长发坠落在克劳德上的感觉,垂下的发丝如同幕帘一般将下人笼罩,这是二人的专属空间。没有那些小虫子来让克劳德分心,萨菲罗斯非常满意这样的克劳德。
克劳德再一次梦见了萨菲罗斯,这使他不由得应激起来,尤其是萨菲罗斯带着他熟悉的台词和那歌咏般的语调时。
“好了哥哥,叙旧结束了。让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就像你每次合我表演的那样。”
得益于这过度相似的一切,克劳德一开始就无法将亚祖当一个思念、一个只是走错路的孩子来看待。
克劳德后的人并不言语,只是加重了弄的力度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在两人关系尚未破裂时,克劳德常常觉得满足和欢喜。注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睛,克劳德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卷进那名为萨菲罗斯的漩涡。
只是这次的萨菲罗斯不只是说几句话撩拨一下克劳德就谢幕了,而是重新开始了他们曾经热衷的活动。
无情打断亚祖继续表演鬼上的是他的兄弟卡达裘,这臭小鬼以蛮横的力量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刺刺,并把他往自己下带。
当萨菲罗斯在他边时,克劳德忍不住会看向那长发,随后是被带交叉束缚的饱满的口,然后才是那张被誉为“神罗的瑰宝”的面孔。
亚祖讨厌自己上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这使得克劳德常常通过自己看向那个该死的萨菲罗斯,随即陷入无尽的沉默与深思。
萨菲罗斯的长发永远光柔顺,锦缎一般反着耀眼的光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克劳德喜欢这长发,甚至有时候忍不住会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但是他很喜欢,毕竟没有人会拒绝恋人沉醉的面容,尤其是对着自己。
这时的长发就如丝线一般缠绕交织,带着柔又不容拒绝的强势令克劳德在他下舒展、紧绷。这种温柔令克劳德无法拒绝,让他产生了一种恋爱的错觉。
克劳德想到曾经的一切,百感交织。我们的克劳德不过了多久、经历了什么,还是曾经的那个男孩,所以他悄悄地哭了。
是的,错觉。当克劳德真正认识萨菲罗斯时才发觉自己从来都未曾真正了解过枕边人。当他用愤恨的眼神望向萨菲罗斯时,那该死的长发就像鞭子一样,不仅抽打在自己上,更抽打在自己心上。
“哼,才发现吗,哥哥。”卡达裘从黑暗中走出,玩味的看向沐浴在月光里的兄弟,还有他下的哥哥那如玉的胴。“你跟萨菲罗斯还真是像呢,亚祖。”
当萨菲罗斯经过克劳德时总会带起一阵香风,无论多少次克劳德都会呆愣在原地,只会瞳孔放大傻傻地看着萨菲罗斯离去的背影。克劳德想,他是喜欢萨菲罗斯这长发的。
亚祖背着月光的样子像极了萨菲罗斯,克劳德一时间竟然看痴了。尤其是当亚祖张开双臂用那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出萨菲罗斯那句经典台词:“你是我的人偶,克劳德。”
随着后人的动作,银白色的长发再一次轻抚过克劳德在空气中的肤,就像曾经千百遍经历的那样。
“克劳德,你是我的人偶。我是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回忆的。”
可惜我们的克劳德今天睡得并不安稳,并不是因为卡达裘偷偷捣乱,而是因为一个噩梦。
他不知该如何理这一切,每一次萨菲罗斯都如影随形的出现在自己边,和他那该死的长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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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克劳德突然惊觉,后的感不对。萨菲罗斯的长发几乎可以将克劳德包裹起来,就像一枚茧一样缠绕着克劳德,令他窒息,而不是现在这种如同调情般的轻轻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