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节,你终于明白他绯红的面颊不单是脂粉所致。
活色生香……你竟一时看呆了去,直到被他抓住手腕,灼人的意这才唤回你的几分神智。
作为间接的罪魁祸首,你觉得自己该对他负责,“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他几乎是被浸在了这绮丽的色彩中,耳垂、脖颈甚至是指节都泛着大片大片的红。紫眸轻蹙,纤长的睫低垂颤抖,仿佛快要盈不住眼底的水光。
“且忍着点。”你扶着叶瑄的躯,眼疾手快地将那罪孽的耳坠取下,再施以灵力愈合伤口。
“呃——”
理论知识储备不足,实战经验为零,无从下手之际你想到了画灵,画灵拥有一分的自主意识,或许能够理这种状况。
你费力地挤进叶瑄咬紧的口腔,先前不察竟让他咬破了自己的嘴,你的指尖划过,那抹血色直比口脂还要艳丽。
柔的、热的尖过你的指节,是你从来未曾及的感受。你心下为之一动,呼随着他一起乱了。
不过非人态的画灵,还是不要让他看见为好。于是你从他衣服上扯了红丝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难受的话就咬着我吧。”
他的上下齿关将你衔住,却没有闭合的趋势,美人微微摇,你荒唐地从那张昳丽的脸上读出了几分舍不得——他舍不得咬你,让你痛。
叶瑄闭上眼点点以示默许,那一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胜过芙蓉泣、香兰带雪,教人为之痴醉。你不知从药效发作至今他忍耐了多久,但眼下他显然已濒临崩溃。
施了媚药的经不起刺激,只是几下就弓着腰了出来,白灼溅在大红色的婚服上。你感觉到叶瑄瞬间收紧了牵着你的手,睫羽微颤,便又落下了两滴泪来,浸了
手山芋般不知该怎么办。
来自你的安抚化解了叶瑄的挣扎,他任由画灵所化的须缠上他的腰间,但仍然止不住颤抖。见状,似是福至心灵般你俯亲上那桃花,住他的呓语,手也转而与他十指相扣。
珠翠叮当,你恐这冰冷物伤了佳人,一一将它们取下。于是那一如瀑的银丝散落,晶莹剔透地铺了满床。你着了迷般勾起一缕发丝落下轻吻,一侧却瞥见那如雪的耳垂间冒着殷红的血珠。
而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迷濛地望向你,银白色的脑袋蹭在你的口,活像只撒的大型动物。
很快,叶瑄感觉到有奇怪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躯,腻冰凉,毒蛇一样丝丝吐着蛇信子,他立刻爆发出濒死般的挣扎,却被你牵住了手腕,“是一些须...会帮你消解药效,不用担心。”
画灵肆意生长,褪下婚服,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叶瑄上最为的两。立的阳物被柔的手严丝合地一圈圈裹住,细细抚弄;双之间的幽也被手覆上,加以戳弄,惹得那个小口不断吐出一波波淫水来。
临时搭建的床铺容纳两个人略显局促,你有些尴尬地坐在叶瑄边问他会不会解衣带,繁琐厚重的婚服你实在束手无策。
叶瑄像一杯满盈的水,经不起任何晃动,情热几乎要将他疯了。他摇着试图分散注意力,将发髻蹭得散乱。
“简直是欺人太甚!”再仔细一瞧,耳渗着血,分明是推他“河神新娘”后生生用耳钩扎破的,加之金玉沉重,坠了一路一直牵连着伤口,也不知他该有多痛。
创伤纵然能够被抚平,但疼痛不可以,叶瑄紧攥着衣摆到骨节都泛白,间溢出几声痛呼,你更加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