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汭燦眨眨眼，收起下巴只能看到李相赫坐在凳子上盯着他，好像蛇类锁定猎物的眼神，冷冰冰的。

        ——那时的他什么也不懂，结束一切后被李相赫从桌上抱去浴室时，偷看到自己脚上粘着白色的。

        “汭燦呐，把嘴张开。”李相赫轻轻说。

        那个前半段记忆中从来对人迁就、温和的哥哥在打开门看到浑透的他时出了一瞬间意味不明的深沉的目光，但转瞬即逝，很快化为了担忧与关怀，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齿列似乎被一一抚过，李相赫评价他的牙齿有些不齐，两指却恶劣地夹住遏止了他着急的反驳。

        噪音突然停止了，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寂，那只骨节分明的右手——他最喜欢的手——摸上瘦削的脸颊细细摩挲着他笑起来的嘴，在他因不好意思而忍不住说“”时，手指会像蛇一样伺机窜入他开合的口中，指腹攀住微有些错落不齐的牙齿逮到柔的。

        ——说是噩梦并不恰当，因为那时的他什么也不懂，被“浴缸放满水还要一段时间”的借口骗过去，听从了“好心”的建议，在骨的注视下脱去的衣物套上一件宽大的T恤；李相赫的衣服对他而言太大了，衣摆堪堪盖住和关键位，没有合适的内索下半什么也没穿，直接空地坐到李相赫上，说是帮他把发干，不然有可能会感冒…什么的，然而后、下的躯越来越热，抚摸发的五指不知不觉间从感的耳后到了被领口出一截的肩膀。

        不等李汭燦回答，他被抱得更紧了些。那些火热的温度从背后、下、似乎要渗透他；私密的口腔被手指搅得一团糟，没能咽下的唾从角滴到大上带来些许凉意。李汭燦抖了抖。李相赫好心为他拭，却从到腰腹，手臂一路往上，像匍匐的毒蛇钻进衣服里咬住他的口。

        那是什么？他无从得知，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那天之后，李相赫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但经常要求他在两人独时亲吻他，还总以按摩的借口把他抱到怀里抚摸他，把他弄得晕转向，浑发。

        小时候他以为突然感到冷意是因为空气冷，旋即抱着双臂被李相赫从明亮的廊中迎入尚未开灯、漆黑一片的屋内。

        “没有力气了吗？汭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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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最听李相赫的话了。所以他会张开嘴，但也会坏心眼地抿咬住试图探入口中的二指，随即又讨饶地过指尖，最后才真正张开嘴接受手指的侵入。

        那家伙得吓人，反复在足弓感的凹陷上上下下地弄着。李汭燦被抓住了脚踝无法逃脱，柔的肤被磨得发麻发，也实在得不行，本能地蜷起脚趾、绷起脚背，物什圆的便急切地开他，惹得脚趾受惊地抓了一下就听见空气中压抑的息更甚，有热的呼洒在膝盖上，小肚似乎被亲吻了，酥酥麻麻的，冰冷的镜架令混沌的意识稍稍回笼，尚且能在脑中描摹出那东西的大概形状和布局，也感受到物的并不光，似乎分布着不平的纹路；每每被蹭过趾，凸起的脉络都会碾磨过脚趾圆的腹留下一串串把他脚心、趾的各个角落濡得哒哒的，李相赫向来沉稳的呼也变得急促，听起来格外吓人，却是感的，令他面红耳赤。

        “唔、！？”

雨，家中空无一人，被淋成落汤鸡的他因为对雷声感到害怕而敲响了李相赫的家门。

        李相赫似乎在说了什么，他好奇地昂起，在风机运作的噪音中大声问“哥说什么”，那蛰伏在肩膀的手便就势咬住他毫无防备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将他保持住抬的动作。

        幼时的李汭燦以为这是关系变得更好的证明，不仅十分乐意，常常主动踮起脚去亲吻李相赫的脸、角和嘴。在他看来，父母和哥哥都能够亲吻自己，那么自己最喜欢的相赫哥为什么不行呢？

        李汭燦踢了一下，浑失了力，意乱情迷地后倒进让人安心的怀中。屁下面的热度更明显了，那儿的硌着他，他感受到背后起伏的膛，热的吐息迷蒙了双眼，心脏动的声音如雷贯耳，为什么他会觉得小腹以下蠢蠢动，那是一种本无法用他目前所学词汇得以形容的感觉，口又紧又涩的。

        年幼的他真的什么也不懂，只觉得蓦然安静的气氛惹人害羞，而李相赫直白的注视仿若一片窒闷的沼泽要把他深陷进去。

        解释的语气听起来又如平常那般，但绷紧的字词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一样，只是李汭燦已经无心思考为什么喜欢的哥哥会变得那么奇怪了，他的注意力全被脚下那又又热的圆物引了去。

        “是帮助汭燦放松的按摩。”

        什么…东西？

        “觉得冷吗？汭燦的在发抖。”

        李相赫不断轻声诱哄，手终于离开将他抱到桌上。李汭燦脱力地躺下去，冰冷的桌面缓解了肤异常的升温，他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在错乱的心声中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可他没有一点力气了，只能感受到有什么人的物贴上了感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