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厌恶;分明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焦躁难安,分明是享受这种感觉,想要李相赫得更多才对。
李汭燦已经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他失神地顺着李相赫的指示而抬起屁,有个物抵在迫切的口。他知那是什么的吧。
“……哥,相赫哥…。”
“嘘,”李相赫说,“不会痛的,汭燦。这同样会让你感到舒服。”
舒服?对,他只要这个就好了。
这五年里,他为此饱受折磨,本痛恶的是李相赫改造了他的。排时想起李相赫,吃饭时想起李相赫,洗澡时想起李相赫,甚至入梦都是李相赫吃他的阴,抚他的,他的,吻他的。
他一点儿也不想承认,其实他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的离开,以及,他害怕被李相赫看到真正的他。
他是这么的想念李相赫。
——没关系,它会让你很舒服,比以前还要舒服。哥可是,最喜欢我们汭燦了呢。
于是李汭燦听话地低下腰坐下去。硕大的终于第一次真正进入了他的,接着慢慢抽出一点,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深地插进去、进去,直至他真正把它吃完,李相赫才爱怜地抚摸他的发,夸赞他得好。
呵呵,早知汭燦的里面这么舒服……
动一动吧,就像口交那样。
抬起腰,再坐回去,被碾过的快感令李汭燦感到小腹酸胀,隐隐憋了一似的,连带着口都有些密密麻麻的,每每被凸起的冠状破开骤紧的肉,总会抖着一点一点漏出来。真的太爽了。他吐出像只狗一样大气,边吞吃着李相赫大的鸡巴,感受到肉绵密地拥簇着青虬结的往里带,边偷偷享受着憋、漏的快感。
李相赫并不戳破他这点可爱的小心思,手往上推开他的衣服就开始享用已经凸起起的。或许是长了些肉的原因,李汭燦的肉有些鼓胀,晕也有些大——噢,李相赫想起来了;这是由他亲手改造的,并非是胖得或天赋异禀。
哥真是太开心了。他说,然后把人掀翻到沙发上,一手把李汭燦的摁进沙发,一手扶起李汭燦的腰拎起那个漉漉的屁就重新重重进去。
“…呃、!…唔呜…啊…哥,相赫哥…哈啊…”
“痛吗?很快就会舒服了。”
只要到这里,汭燦的就会很舒服地痉挛起来,里面也会紧紧绞住我。
会排出更多的吧?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快速的抽插就好像他正趴在一个剧烈晃动的独木上,李汭燦随着惯力被撞往前,而李相赫扯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去,那的鸡巴总是满满入地重新凿进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肉,把淋漓的汁水刮出来又榨更多,紧合的连结口都满是被挤压成的沫,它们堆在被撑得有些发红的口边缘,又被撞上来的拍打成发白的水,看起来像一样,好像早在他进去之前,李汭燦就被某个不知名的人过内了。李相赫的底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只有他知这到底有多淫,也只有李汭燦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汭燦想看看你自己的屁吗?
它们被撞得透出一些粉红,看起来像刚过水的蜜桃,饱满、多汁,无需多用力就能留下一串鲜红的指痕。
汭燦呐。
李相赫将覆上去,小幅度且更为用力地碾着抽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