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听到英智忍不住笑出来的声音,宗一下子恶向胆边生,扔开枕,扭便咬向边那朵红樱。“啊啊!”耳边那幸灾乐祸的笑声变为了慌张的惊叫,宗终于满意了,干脆叼住不放了,时不时拿牙齿狠狠磨一磨,吓得英智连声求饶。
拉扯间,宗的下已被涉已用上了四手指,估计着扩张得差不多,就将那得胀痛又被晾了很久的凶了进去。宗瞬间抖了一下,想往后逃却又被涉掐着腰,只能无助地扭了几扭,像是砧板上挣扎的鱼。
感受到宗的缓缓从里退出,英智终于解脱般了口气,一些华被小挤出,顺着向下去。可还没滴下来,另一便接住了那滴华,又抵着带着它原路返回,怼在了那口。
不过,日日树涉私下曾经很爱的一条领带再也没有出现过。
英智无辜:“哪里?只是觉得这样的宗君……很是可爱罢了。”说着手便摸上了斋宗的锁骨,将手上的白顺着骨节凸起捻出了一水痕。
往日高高在上的宿敌如今雌伏在自己下,所有望都被自己掌控,这个事实让宗一下子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特殊快感,撞的动作愈发狠戾,望与累积的恶意一起,统统倾泻于下那美丽脆弱的中。
那领带是英智之前送给涉的礼物,有种特别凸起的刺绣工艺,没想到如今竟成了磨人的刑,粝的表面鲁地磨过的口,似乎再重些就要破了。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宗耳朵一下子红了,下却诚实的得发疼,不一会儿他便决定遵从内心,抬起英智那翘起的,从后方狠狠侵入了进去,英智瞬间瞪大了眼睛。
英智见宗终于放开了他饱受蹂躏的,连忙转过要离这二人远些,却被宗一下子单手掐着腰摁趴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将那插在他小里的领带慢吞吞向外拽,拽一会儿便停下,勾着领带在口磨一圈,待英智受不了叫出声又往外再拽一截。
“哦呀?英智也有这么被羞耻惩罚的一天呢?”恍惚间英智听到涉故作惊讶的声音,只觉得事情已远远超出自己的掌控,但他已无力思考对策,只能趴在床上等着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待三人最终从房间里出来,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外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一会儿宗很惊恐地发现,天祥院那在他上为非作歹的手挑起了他刚发不久的情,前的肉棒很诚实地又立了起来,在那手轻轻圈住时更是渗出了些。
“噗嗤”。这回笑出声的是日日树涉,他用力弄着下一心二用的宗,顺手在英智那只被冷落的右上轻拧了一记又拍了拍,把两个人都出了破碎的呻。
英智向来极为欣赏宗的艺术,有时也会恶趣味地脑补下严严实实的戏服下是怎样的肉,如今真的见到这力量感与艺术感兼的材,自是爱不释手地摸了好几下,苦了斋宗被上下齐手,话都挤不出来了。
领带终于被扯出,英智整个人都了,抖得还有些止不住,那口无意识地缩了缩,好不可怜。看着英智在自己手下狼狈的样子,宗终于觉得扳回一城,那被挑拨得火焚又无从发的怨气也轻了不少。
“虽然已经很了,但还是会怕你受伤,真是麻烦的啊。”涉拍了拍宗让他扭过,将他上还未凝结的搜刮了些许,喂进了英智那刚吐出尾巴的小。
于是英智只好再次被卷入情之中,若只有他和涉倒好说,毕竟二人以往的情事向来十分和谐且愉快,对彼此的早已熟悉;可如今又加了个变数,那着些许恶意的第三人用领带捆住了他起来的,又会时不时抽一记,叫他苦不堪言,眼泪都被出来不少。
英智这下真的慌了,却听见涉凑到耳边:“是时候该兑现承诺了,英智。说好了找宗发完就来找你的哦?”说完,那凶就入了他的,熟练地捣向那最为感之。
宗刚要用力推开那胆大包天的作乱者,却被眼疾手快的涉给拦住了:“宗君,英智不太好,还是别推他了吧?”推拒无果后,宗咬咬牙,抄起旁边的枕就盖住了脸,以隔绝那两让他无所适从的炽热目光。
英智的左被宗啃得又又痛,只能捧着右边那相对完好的挤到宗嘴边,求他换一边叼一叼,待宗真的咬上另一边后竟是松了口气。等涉终于要缴枪卸阵,从宗那已经变得红艳的子出来,让糊了宗一屁时,英智那两只可怜的已经得差不多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