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寥答非所问:“这物叫勉子铃,从骠国传来的。”
风问寻忙不迭点,眼珠泡在泪里动了动,扁巴着嘴示弱:“拿出来罢?”
风问寻哭无泪。
风问寻又晃了两下,果如铃铛作响,越听越像,“有什么用?”风问寻转过脸问景寥。
那不就是缅铃吗!还什么勉子铃!
“嗯……想。”风问寻微微闭眼,胡乱扯开景寥的衣襟,热腮得景寥一颤,景寥微凉的指在动他的。
“这可不行。”景寥非但不许,还又摸出一个更大的缅铃,续进一张一合的中,坏心眼地入二指插深,最开始那颗便进到令风问寻感到一个略微陌生的深度。
勉子铃已被男人掌心捂热了,然光的银面贴在上还是沁凉,冻得风问寻扭腰想逃。
景寥贴近他的耳廓,柔柔:“膏拿来,我告诉你。”
“你晃它一晃。”景寥在风问寻耳边教。
“啊!”风问寻正被景寥的手摸着阳玩得发晕,后庭却被突然进一个东西,他缩紧口,发觉是那盒勉子铃里的一个,又羞又气,“景长熙!你怎么放在里面!”
风问寻息着摸到枕下铁盒,旋开盖子递给景寥,男人拿到手便挖了大块送入他间。
“好看不?”景寥把珠椟搁进风问寻手里,自后环住他。
风问寻将珠子拈在指间,看起来十分欢喜,“好看。”
银球在腹中晃感过于明显,风问寻咬紧牙关,眼角凝起水汽。景寥的手进来就和缅铃一起乱搅,肚子里玉石金属的微响不绝不说,还被故意弄出些水声。
“难受什么,我陪着你。”景寥声音带笑,说话暗他意,原放在里肆的手上伸在
“唔、别,这个,不是之前那种……”风问寻有些怕,他给景寥那个香膏是加了些助兴活血成分的,“师兄,太多了,受不了。”
“你真想知是什么用?”
“唔,你
“这就不要了?”景寥掰过风问寻的脸,发现他已是双眼泪、泣连连,雪白的面上挂着两抹红云,从眼尾飘到鼻尖。可怜见的,景寥心想,却也想着另一个法子治他。
手指抽出正在水抽搐的淫,风问寻松了口气,里面只剩下一颗缅铃,被弹极好的内肉圈包裹住。
床下端出一个致的楠木小箱,启开扣儿,里盛了有大有小七个珠球,是合欢花镂空的银球,正里装着青白发光的夜明珠。
,好烦,唔嗯。”
景寥闷笑一声,:“本来就是里面的。”
景寥起初剥衣服的两手指摸在风问寻间,指尖玩闹似的戳弄尚未起的阳物和下方的卵表。
景寥的眼睛在珠光下闪烁,玄色的睫扇动了动,低将嘴印在风问寻双上,尖撬开,去勾风问寻的。
用过药的小淫水涟涟,渴得很,景寥连小指都进去,柔的口也一并接纳。
景寥笑:“多了才好,不多——你才会受不了。”
夜明珠在银壳儿里晃,亮闪闪的,撞出清脆的泠泠铮响。
吻毕,景寥的手指挂在风问寻寝衣系带上,装作无意地往下。风问寻知他要什么,回首将的脸埋在他前,合地抬起腰由他脱了自己的子。
风问寻被缅铃和手指折磨得眼冒金星,本没注意到景寥玩弄他后之余还了什么,只听见那男人息声加重,水汽在自己耳后。
景寥假惺惺地心疼他:“很难受吗?”
“确实有些多,”景寥,“这声音像直接你一样。”
风问寻咬着手不敢张嘴,他非常想恶声恶气地多骂上两句,却怕张嘴了呻让景寥更得意。金属包被让蠕动多情的水蒸到温,景寥的指腹就隔着它按在心转圈,合欢花的纹路烙在肉上好像要往肚子里钻。陌生的研磨感让风问寻有些怕,青年颤巍巍地抓住景寥的手腕,求他不要再按了。
风问寻没懂,迷糊地想,又不是你那活儿泡了油水会发胀,过这么多次,怎么会因此受不了。
“这是什么的?”风问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