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他说了什么,便放过直起子,掰开两肉,又快又狠地猛干,肉拍打声都要超过太虚的声音,三清殿侧旁的角落里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狠狠干了一阵子,紫霞突然把太虚抱在自己上,位变动让肉棒插进最深,的也骤然变紧,紫霞爽得眼前发白,颠动着太虚从下往上贯他,只往最最渴男人的那一点上撞。
“紫霞……”太虚感觉紫霞快用鸡巴把自己死了,巨热的肉杵得极凶,太虚无助地唤紫霞名字,本想求他轻点,
却在话说出口时被紫霞插没了动静,浪似的快感打在脑海里淹没神智,连最后的一点声音也被夺走了。
外袍被淫水沾得透不说,中衣也被太虚了一襟,紫霞趁着太虚高时的紧致在里面乱干,也不分哪里是心哪里是弯,插到哪儿是哪儿也能把不应期的太虚得哭腔连连。等紫霞了他一肚子,掐着下巴把他拉开,来时清冷沉郁的一张俏脸早已粘满了汗的发,和眼泪口水糊在一起,眼角脸颊都飞着红,可怜巴巴地和紫霞对视。
紫霞两下里都不误,亲着太虚起的嘴给他穿衣服,出用铺着的外衣拭太虚一塌糊涂的间,先上衣后子,最后解开玄色中衣把太虚包在怀里,屈肘托住他,找了条小路往住走,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在太虚后背上给他顺气。
“明日小年了,我给你买了些好玩的,”紫霞小声哄他,“你素日爱吃的那些也备了不少,后天……”
太虚从紫霞颈窝里抬,还带着气的鼻尖摩挲紫霞的下颌角,悄悄给紫霞喂定心:“我不想回去。”
紫霞笑了,“哼”一声,不满地纠正他:“那不是‘回’,华山是我们家,来华山才是‘回’。”
太虚点点,继而低声:“夜话白鹭。”
紫霞步子一顿,咬着牙恨这个一直横在他和太虚之间的破挂件,比离经还碍眼,紫霞想了想,好像太虚是没带回来。
“你记得去给我取回来。”太虚从善如说了“回”字,“离经规矩忒多,我是不想再和她说什么了。”
“规矩多?”紫霞心情不错,既踢开其他障碍,也踢开脚下的石子,“比如呢,师兄愿意跟我讲讲吗?”
太虚冷哼一声:“她竟然不许我把夜话白鹭放床上。”
紫霞:“……”
青年太息无奈:“师兄,我也不许。”
太虚闭眼又趴回紫霞肩,:“你跟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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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离经找了太虚许久,然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影子都瞧不见。
过了年初一,紫霞带了些礼物登门,说要拜见这位没过门的嫂子。
冰心和云裳一直陪着离经,紫霞与冰心不对付,见那女子在院内便门槛也没踏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离经,淡然说是太虚小年那天离开华山时留下的。
信上字字是别意,离经不敢相信,却确实是太虚亲笔。
“既是家书,你怎么现在才送信来?”冰心也烦恶紫霞,对他说话没声好气。
“家书?”紫霞危险地半眯眼睛,凉凉地笑,“不是还没过门吗?”
“年三十扫堂屋,才在桌上看见师兄的信。”紫霞信誓旦旦,“大年初一我抽不开,今天送来,莫要见怪。”
离经虽伤心,不忘记隔在冰心紫霞中间打圆场,“好了好了,紫霞,我们都是老熟人,哪有这样客气了,冰心子急,你别和她……”
紫霞很没礼貌地打断:“我跟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