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目朱,眼波转,既纯真又妩媚。
作为鬼龙下第一主帅,乌桐深得他的信任,两人出生入死,最终一起推翻了狄阿布罗的魔尊之位。
面庞。
“进来。”
乌桐:[应该是能的,毕竟有弱化药效的作用,我这就去准备。]
燥热难耐,跨下的小兄弟也早已支起个帐篷,鬼龙很是恼怒,他生平可是第一次被人下药,结果是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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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在凉水里泡了多久,燥热丝毫不减,这种似乎是从灵魂深冒出的望快把鬼龙折磨死,但有些诧异的是他此时却冷不丁想起了那个叫凤儿的家伙:
“主人,笼子的钥匙就是魔尊的权杖。”
几乎是一瞬,燥热感消去大半,凉水带来的凉意也成功让鬼龙有些哆嗦,他跨出浴池,乌桐极有眼力见地递上浴巾。
几乎只一瞬,理智早已带着疑惑一起出走,他单手挽住琴师纤细的腰肢,没费多少功夫,就已经轻而易举地占领这不属于他的领地,与这里的原住民交缠着,的感之中却似乎有些不属于这片领地该有的坚质感。
“主人,别生气...这只是凤儿想祝您登上魔尊之位的礼物。”
鬼龙觉得奇怪,仔细地去搜寻,结果却发现那不知是何物的小东西已然消失,随后自己的罕有地出现了异常的燥热。
魔本生得丑陋,唯有修成人形才勉强可看,但人形的长相很随机,好看的也少,但鬼龙发誓,这个琴师的长相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魔任何一个人类都要好看。
铃铛响得欢快,那红色的影从半空来到了自己的眼前,越近,越是美得惊心动魄,鬼龙发誓自己绝对见过他,但却无法搜寻到记忆里有关他的一丝片段。
着上的水珠,鬼龙灰色的眸子里满是愤怒:“我现在是要打算好好地去查一下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桐:[啊..好。]
还在呆愣的时候,脸侧便已传来柔的感,随后就是更为柔的覆上来的温热感。
-他那里只有一座大笼子,也没水,他会更难受吧...不对,药是他下的,怎么苦都是他该的!-
他脱了个干干净净,放满一池子的凉水躺了进去,然后迅速传音给乌桐:[上找御医给我调一副清心茶,我tm被下药了!]
他一把推开这个主动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妖,小妖笑着,眼神里满是纯真而又委屈的神采。
丢下狠话,鬼龙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寝,想来深吻一个陌生人也不是自己会干出来的事,肯定是那媚药在作祟。
他的声音意外地轻柔,没有刻意地提高或是降低音调,也没有任何谄媚的语气,就像是在平静地说着无关的事,红色半透的长衫下是白皙的肤,金丝藏织裙摆拖出几条“尾巴”来,像极了传说中的凤鸟。
“陛下?”
鬼龙:[不知是什么春药,但还能撑着,你快点,清心茶有用吗?]
“凤儿?你的名字?我记下了,晚点再找你算账。”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将本就松垮的红衫扯开,光洁白皙的肩膀、膛,一览无余,前的两颗小红豆也早已立,诱人得紧。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鬼龙捂着口,燥热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运作魔力强压下这丝燥热,可心情早已怒不可遏:“竟敢下毒?可你自己也明明...”
“你就是我的新主人吗?”
鬼龙:[等等!多煮一份。]
乌桐:[什么药?谁,陛下您要紧吗?]
鬼龙皱着眉,他对这种下药的行为很是不耻,尽此时自己意识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将眼前的小美人吃干抹净,可他终究不是甘愿被他人拿的人,只是伸手帮他把衣服重新穿好,随后也不回地离开牢笼,还不忘把门关好,药效已然上,他的眼前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主人,怎么不继续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乌桐来了。
穿着劲装的男人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盏青绿色的茶,鬼龙强忍着支起子,一口饮尽里面的药。
小妖还是挂着那缕不变的笑,面中却已带上些红,燥热不断蔓延至全,最终汇聚到自己的关键位,难以压制的望不断袭击着理智,鬼龙似乎明白那药的作用了---情。
鬼龙心里一阵悸动,没人不爱美人,更何况还是送上门的美人,他的齿间似乎有种异香,引得人想撬开他的牙关,向更深探索。
权杖?鬼龙有些庆幸这东西被他带在上而不是昨天就当垃圾扔掉,他上前,将权杖插入笼子的锁眼,门也应声打开。
鬼龙有点呆住了,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