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呢?”
脚踝被抓在手里,一低便能看见紫红的肉棒在雪白的中快速进出。偶尔动作幅度太大,不经意中撞上阴,丹枫青玉色的眼眸瞬间被快感激出的泪水浸得晶莹剔透,却被沙发靠背和腾骁撑在他侧的另一只胳膊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绷紧腰和脚背,颅向后仰成天鹅颈般的形状,呜咽着承受对于这尚未开苞的青涩躯的爱折磨。
灰色长发及地的高大男人悬在他的旁,黑色长袍的袍角在距地面几公分逐渐消散,兜帽在脸投下的阴影令人看不清祂的面容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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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丹枫腹诽,哪次你真停下来过。
腾骁的尺寸就是成年的丹枫吃下去也有些艰难,若是真插进去,怕是得把人直接干坏在这里。方才被解下的珍珠项链这时派上了用场,只不过小才刚刚吃进去几颗,丹枫便受不住地扑簌簌落下泪来。
“再等等。”丹枫将那串珍珠扔进燃烧着的炉中,“死亡如此美妙,怎可不物尽其用。”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进去。”腾骁忍耐许久,连额角都渗出汗,随着动作滴在丹枫平坦的小腹上,“要是咬不住了,我就停手。”
“那当真是可惜了。”
踏上车的那刻,他莫名地脊背一凉,忽然回朝着二楼最右边的那扇落地窗望去。
厚重的深色帘幕将房间内的景色全然遮住,景元稳了稳心神,扭关上了车门。
的腰肢,或许是有些用力过度,竟叫那糙的西装布料被早已溢满淫水的肉吃进去了一点,丹枫一个没忍住,尖细的声自间漏出,使得腾骁眼中的火更盛几分。
“那些人呢?”
“不行……啊、啊……别了,吃不下的……嗯呜——”
景元在温室里赏了一圈的鸟,又吃了两碟点心并一整壶茶,才等到了满面红光的腾骁将军。虽然不知为什么这场葬礼只请了将军府的人,也不明白为何一次会客之后这般高兴的将军居然没被那位少主打出去,景元依旧彬彬有礼地跟着将军离开了这座庄园。
“牙齿不错,”腾骁亲吻着丹枫艳红的眼角,“表扬一下。”
腾骁当即一下子将他掀翻在沙发上。型差距太大,丹枫不得不尽力张开双才能堪堪容纳眼前人的腰。那口白的小中间埋着一条玫瑰粉的肉,四周已经被磨得水光淋漓,腾骁微微后退,单手抓住丹枫两只脚踝,轻松地一提一拉,便让那状似玛德琳糕的完完全全地展在了自己的眼底之下。
到底是新生的肉,终究没有之前那般耐。腾骁将那串珍珠从肉中抽出来,不出意外地带出了许多淫,哒哒地滴落在沙发上。丹枫的泪珠还挂在眼睫上,嘴里却嘟囔:“那可是新进的贡品,百十年才凑得到这么一串……”
“莫非将军不喜欢?”丹枫的眼睫微颤,低下在腾骁的上轻咬一口,“让我守丧的机会可不多,这衣服怕是过不了几日便要落灰了。”
直到腾骁将口周围满了,才发现丹枫嘴里的衣摆已经被咬出了断口。
“看心情请吧,反正到下个月的时候,都是要见面的。”
“罗浮最不缺这种东西,明日我让人给你条更好的。”
“少主便是这般款待贵客的吗。”
“警觉倒是很好,”沐浴后穿着睡袍光脚站在窗边的丹枫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不过要接将军的位子,还是差些历练。”
已经小去了一回的丹枫挣扎着将网纱礼帽甩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转便看见腾骁把衣摆举到了他边。丹枫觑了他一眼,乖巧地张开小嘴将衣摆咬住,腾骁笑着拍了拍他的尖,多时的肉棒终于贴上了口,直把丹枫激得浑战栗。
“确实可惜,”丹枫拉过他的手,放在颈后珍珠项链的搭扣上,“所以我劝将军,切莫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