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一点点向内里推进,柔的肉紧紧包裹着那物。没有丝毫前戏的,伯特利的被强行打开,即使发情期的Omega再如何柔,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感到格外的难受。
下的衣物没有被褪去。后阿蒙只是将那一整片轻薄的布料卷到了他腰间,而后轻轻地抹开那一片因发情期而从后中出的、略粘稠的透明水。
发情期中Omega会对Alpha充满渴望,期待被进入、填
谁想听这个啊……伯特利双手紧攥着阿蒙腰间的布料,脸颊绯红,难以抑制地息起来。
面前的阿蒙了下单片眼镜,笑了笑:“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对你温柔的。”
“您就不能、换个人吗,偏偏是我……”
于是他的脑一阵空白。等伯特利回神,那种猛烈快感的余韵甚至还未退却,让他肤的每一寸都情不自禁地颤抖。紧致的肉贪恋地吃着那抵着生腔的阴,不断分出透明的,而矢车菊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阿蒙顿了顿,彻底释放出了信息素。
伯特利·亚伯拉罕被未知的恐惧所笼罩。
伯特利感到绝望: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而已,别这样吧?!
那份远去的热度又重新回归。
淡淡的玫瑰香气包围了伯特利。
“不、不要……呜、痛……”
母亲将年幼的他紧紧抱在怀里,力大得就像是要将他重新回肚子里去。她哭泣着,眼泪滴到他的角,沿着进入口腔,让他尝到一种咸腥的苦涩。
生理的泪水因为发情期的高热而不断从眼中出,伯特利咬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现实总是不会如他所愿。
主将人类从被役、被当作食物与繁衍的工的地狱中解救了出来。
“只是想试试而已,”阿蒙拨开伯特利有点汗的鬓发,轻抚着他的脸说,“父亲和梅迪奇乌洛琉斯时常在这种事,祂已经很久没有给我讲故事了……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引祂的,我很想知。”
这个念消失了一瞬,然后又出现在伯特利的脑海中。
不,本没有。
主啊……伯特利抽了抽嘴角,一时不知是该先为造物主混乱的家庭关系而震惊,还是该先为自己无故受灾而愤怒。
祂微笑着,而伯特利则感觉到后多了什么。
“但你已经无法拒绝了,伯特利。”
们永无止境的、痛苦又欢愉的嘶吼。
一只冰凉的手碰到自己的腰,伯特利被冰得颤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明白后也是阿蒙——阿蒙的分。
伯特利有气无力地说:“您真的决定好了吗?好吧……我的意思是,我不想。”
因为母亲总是将他藏得很好,他什么痛苦都没有遭受,就迎来了神的拯救。
那灼热的物猛地抵达了最深。
“是吗?”阿蒙低下看着怀里伯特利有些杂乱的黑色发,想单片眼镜,却因为抱着伯特利无从下手,只好取而代之的了伯特利的腰,“我已经很慢了,父亲祂都是直接进去的。”
他被前面的阿蒙抱在怀里,埋在祂的腰间,黑夹杂着白的长发已经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汗水浸了鬓发,眼泪模糊了视线,伯特利颤抖着,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一点点的被打开。
在阿蒙淡淡的信息素充满边的空气后,发情期的反应被暂时的缓和了一些。伯特利撇开纷杂的思绪,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
拯救人类的是主而非神子阿蒙,这意味着伯特利对阿蒙有些许尊敬,却也不会太多。在他看来,除了份他与阿蒙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是在家人的庇佑下成长的。
“我也不想和陌生人这种事。”阿蒙眨眨眼,神情无辜,“好歹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我想我们有一定所谓的‘感情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