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回去,耸起弄你。
你对他的已经无比熟悉,他上任何一感点,前会出怎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节奏能将这场拉锯战的时间缩至最短,你都清清楚楚。
但你偏偏不,你要慢慢磨,动作轻缓,像怜惜更像折磨,他被折腾得一遍遍将你送至半空,独被你了一半,房间空旷,碰撞声传到屋子那,又送回你耳朵里。
在感知他要薄而出的前夕,你缩紧了肉,狠狠的箍弄它,看他动情的神态,手摸向他枕着的枕。
你从那里抽出了把枪,扶着他口坐起。
他在看见枪支的那一刻眼睛不可置信睁大。
“你知…你走后那些..天..我都在想什么吗?”
“我天天枕着这个…睡觉..我想着如果有一天实在捱不下去…就给自己一枪。”
你的话被撞碎,热朝着你大脑涌,你可能在接近疯狂,也或许早已陷入疯狂。
他的眼角溢出泪来,叫着你的名字想拥吻你,被你躲开。
“夏以昼…你必须亲自…验一下我的痛苦。”
你打开手枪保险。
“这里面有一颗子弹…”
黑的枪口抵在太阳,随着你起伏的动作不受控一下下磕在他肉上,他的僵,你下肢的动作在加速,一下下撞在你的深,凿的你快要魂飞魄散。
“来打赌…看看你…先高…还是它先开枪。”
“你不会开枪…对吧?”
他如此问着,面惊恐,谁都没法跟一个疯子谈什么保证,夏以昼和你分开的久了,也摸不准你下一步会什么。
两人在黏腻的交尾,而你用枪抵着他,企图要他的命。
“或者你…可以祈祷一下..它会卡弹。”
那双紫色的忧郁眸子里又聚了一泡泪,他在发抖,人在死亡面前本能恐惧,他想拿下你持枪的手,你的枪口往他上磕了磕。
“别乱动…”
无神论者会在死前虔诚祈祷吗?
它在膨胀,肉规律的,它薄而出,在你里尽数绽放,他嘴嗫嚅着颤抖,因为他听见一声清脆的扣动扳机声。
太阳尖锐的痛,好像有什么镶在脑子里,他大口息着,前剧烈起伏,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是因为恐惧下的幻觉。
枪里没子弹,他被骗了。
他有一刻灵魂被拉至地狱,肉又升上天堂。
于是他失神了很久才缓过来。
两个人都累极,出了一汗,你也脱了力,在高的余韵挣扎不出来,直到他在你内完,你倒在他前。
他嵌在你里,两人共享同一频率的呼。
“解气了没?”
“嗯。”
你累的懒得张嘴,从他上倒在他旁边,溢出一声鼻音。
他把你揽在怀里,两个人的脸紧贴在一,温热的在隙间淌。
他把你抱紧,不知餍足的一遍遍吻你的,他的被泪打,吻里都带着苦涩味。
“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