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垂嗅着空气中天乾的味不断咽口水,只是碍于脖颈上铁链长度,无法和天乾再靠近一点点,粝的手指掰开星垂的口腔,伸指进去戳弄那断了大半的,星垂乖乖的着,不被如何对待,都是满是讨好的举动和表情,此地统领分开星垂赤的双出那口熟透的雌,几天的休养下紧致不少,却因渴求水不断翕张。
星垂夜宿在了主帐多次,如同一个随用随取的玩,大多数宿在营时接人也没有被过分对待,只是他不忍那些被抓来的俘虏痛苦,总是主动索取,也被认为是结束不了的发情期导致。
“这个地坤要是传递情报的卧底,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他当球踢!”
“哟哟哟,和统领搞过?给兄弟也试试?”
“贱婊子,被的这么烂,就是缺男人对吧,一个营地的子孙都被你吃肚子里了。”
统领对他的杰作极为满意,大手把星垂的肉当成两块面团搓,不断用正在剧烈收缩的肉套弄,高余韵未过,子口在吐出淫水时被撬开,另一波强烈快感又来袭,星垂无声的尖叫大喊,肚子隆出一个的形状,嘴无法合不拢,一副脑子被刺激坏了似的着口水。
星垂感觉他要裂开了,被烈春药控制掉一半的脑子,满脑子想和任何东西交,子空虚的发疼,不住的分着带有信息素的情,另一半还在艰难的保持理智,他要收集情报,要清醒,为了国家与家人。
星垂浑上下已被众人的胀青紫,小腹的痕迹更重,是被弄到肉无力夹紧,被恶意的按压锤打小腹导致的,发觉有气息格外霸的天乾靠近时,星垂特意摆好了姿态,赤鹌鹑抛下他时,正好昏的一张美人面孔展,面颊上都是泪痕,足了我见犹怜的模样。
很快就有人接二连三被信息素勾出发情期,不顾星垂还在昏迷就拖到下意图欢好,军营中人数众多,上下三口本不够使用,很快就有因发情失去理智的人为了寻求机会对周围人大打出手。
刚一进门,门都来不及关严,武咣当一声掉地,就脱下子将星垂按在墙上,长的就算是雌被开发了许久,一次整入星垂都难以承受,悬空的脚背弓起不断抽搐,的痕迹溅了满墙。
潜伏一事极其顺利,毕竟没有人相信,一个持续发情,口不能言双臂残废的地坤,能在男人下清醒的聆听,整理成情报,只等接人现,传递出去,要了这群畜生的命。
得了来龙去脉后,便被打上那庄子主人买回来暗藏的残,若不是情期来临怕是会活生生饿死,星垂很是满意,就是这样,继续发挥想象,适当的从昏迷中醒来,一个发情期得不到抚,而一个勇猛的天乾在边,会发生什么。
战役多次落败,胜利屈指可数,统领的脾气越发差劲,损失不大但惹人气恼,一回营帐美人柔情似水的眼睛消去大半,可一掰美人的眼水总是填满每一丝隙,恼怒上却变了味。
“而且就这副脑子里全是天乾的样,我宁愿相信这个帐篷成当卧底。”
直到所谓的统领到场,劈开乱的士兵,几轮鲜血溅到脸上大多数人才清醒过来,畏畏缩缩的像一排排没的鹌鹑,下丑陋的着。
统领想打破连败僵局,特意邀了附近其他营地统领准备将唐军包围一网打尽,还没想到如何招待,而放浪的星垂正好送了上来,这种容貌自然拿得出手,在星垂疑惑的眼神里,大手一挥不仅吃到了美味的饭食还被关在主帐里好好休养。
在此之间星垂见到了一名佝偻着,发稀疏的西域军医,敲击的暗语对上了号,通语的两人就开始暗度陈仓传递消息。
上一秒还在得意下一秒就被扒了子霸凌,星垂动了动哭的眼将荒唐闹剧收入眼底,与多人结合后气味混杂,因被毁和药物作用,就算是子里填满天乾的水都会持续发情,动着天乾的望。
那所谓的统领甚至不加思考,捞着星垂就带回了主帐,一路上星垂全赤在统领上暧昧的蹭着,就算是闻不到气味的泽兑都看的眼睛发直。
待到那一天来临,星垂锐的嗅到饭食里大量的情药物,许多天的望得不到疏解,已经到了需要让军医偷偷送来保持理智的药物服用,再加上大量药物,星垂不敢想象会变成什么模样,可还是全喝下,再把维持理智的药物全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