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地得到激烈的穿插。
这多半就是同意了的意思,黑眼镜也不回答,只是弯了弯嘴角:
“我喊你帮忙看个铺子,你就是这样帮我看的?怕不是没等王盟回到来前台的古董都被人拿光了。” 然后他趁店里没有人小声地嘀咕:“还好前面放的都是假货。”
强烈的快感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如街忽然刮过的狂风般一下子席卷了他,他急切地撑起就着吴邪刚完半的阴着腰抽送了几下,在吴邪惊讶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把自己打出来,息停不下来,快感也停不下来,他抖着声音喊着“吴邪”,喊了一遍又一遍。
但是他不在乎。
的边缘。他爬上床,爬到吴邪面前,撅着屁握着那热乎乎的阴进自己的屁里,那里没有半点儿干涩,在情动的影响下早已漉漉的一片。控制着肌肉收缩括约肌,他也息着叫着他的名字:“吴邪”。
像献祭一般把自己整个人都奉献出去,无论是任何弱点和致命点都暴在吴邪眼底下,一览无余地展给上的这个人看,不求回应也不求得到,只是在想方设法的勾引和诱惑,他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知无论经历过多少人,这个人总归是有一分是属于他的。
轻度眩晕和被强行唤醒时的脑袋里的嗡嗡声,眼酸涩的不适感,所以果不其然那个是梦境。
“啧,醒醒。”
愤怒、不甘、嫉妒、占有……强烈的情感化为烈的视线宛如一毒刺刺穿他的。
黑眼镜睁开眼睛,就看见吴邪站在他面前,皱着眉看着他悠哉游哉地躺在属于吴邪的老板椅子上,手上还抱着吴邪出门前随手扔给他的黑夹克。
于是连呼唤也开始有他的一分。
吴邪在他面前絮絮叨叨,毫不掩饰自己小商的本,一点点可能有但实际上压没有的损失都要斤斤计较,各种带有生活气的念叨和小小的抱怨在黑眼镜耳里左耳进右耳出,直到他念叨着:“本来就没几个人了,你还不好好给我看铺子,回养不起你咋整,一起去抱小花大求他给口饭吃吗?”
“黑瞎子……”
他撑起勾着吴邪的脖子主动吻上吴邪,主动勾着吴邪的,一点又一点地探着吴邪的上颚和,果不其然得到了他理想中的激烈回应。他迎合着吴邪与解雨臣时完全不同的很难称得上温柔的吻,正如他大开着两条吞下吴邪的大的望。他咽下真正熟悉的属于吴邪的唾,也吃下了吴邪最终出的。
你看啊,最终到最后,汗水、息、唾、,吴邪的一切还是在他的里、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他感受到边有人的强烈的视线。
“秘密。”
“哈?我刚刚说的你有在听吗?”吴邪看着黑眼镜,“找他干什么。”
恍惚间,他一日既往地勾起嘴角,亲昵地勾上吴邪的脖子:“小三爷,回找花儿爷来一起玩吧。”
一遍又一遍带着高后粘乎乎的声音喊着,吴邪像是被喊得不耐烦了,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总之吴邪低下了,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苦思冥想后最终回应了他:“……瞎子。”
“瞎子。”
在醒来时便忘得七七八八的、活色生香的梦境随着吴邪话一并撞进他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