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云的手依旧在把玩那双小小的子,杨玄不清楚,他却知杨玄每一的尺寸,这里绝对比上一次爱时鼓了一些。
他此刻跪着被人压在下,简直像……像……
颜松云脑中思绪万千,忽然顿了一下,匆匆抽掉缚住杨玄的那带子,不待杨玄迷迷糊糊的呻结束,一边用手替他着阳物,一边猛攻他的花心,没过多时,杨玄就和他一同了出来,旋即失了意识,倒在他怀里。
他嘴上调笑着,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被杨玄烂的女裹着,便是个阉人也要冒出三分火,何况是颜松云。方才被进去的一分被堵在了内,一分顺着动作向外,杨玄间一片泥泞,他哆哆嗦嗦地想要伸手去,水却越越多,本就淋淋的花几次出他的手,直到他下了点狠心用力住,才能干净上面沾的淫水,然而松开手的那一瞬,它就又被新出来的水打得透。
或者堡主日后替他诞下……不,心甘情愿地诞下子嗣,就会有汁也说不定。
始终得不到发,杨玄混沌的大脑已经理不了颜松云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简单地将信息拼凑成了“以后不会量不足了”,懵懵地点了点。
杨玄被他得几次,眼神涣散,心被淫水打得透,整个人看上去凌乱不堪,前面却始终被他紧紧系着,憋得胀不堪,起初还有几分快感,到后面只能翘着屁任由颜松云动作,自己咬着手臂呜呜地哭。或许是因为前面被束着,他女反倒绞得更紧,颜松云纵使刻意忍着,也还是在他高时抽搐的夹击下抵着花心了出来。
“堡主是不是会被得子越来越大,到时候一被干就浑水,再也不怕量不足了,对吧?”
颜松云过一次,埋在他里换了个姿势,两手指夹着尖扯来扯去,手掌两下,忽然挑起眉,笑眯眯地问:“堡主,我怎么觉得你这子比往日要大些?”
杨玄不大注意自己,闻言迷迷糊糊地上手了两下,却怎么也不如颜松云的手让人来的快活,索抓着他的手在自己前,嗓子里不时冒出几声哼哼,像是被舒服的小猫。
他何时会在意他人是否甘愿替自己事了?
颜松云见他着急,也不吊着他,阳物在才恢复不久的胞里横冲直撞,一时房间之中满是肉碰撞的声音与水声,单是在外面听着就知里面闹得有多激烈。
“不然怎么满足得了堡主,这么的小,在外就引着我摸……你知当时旁边有人么?”他声音突然放低,杨玄没有听清楚,但也无暇多问,一个多月不曾被人碰过的乍逢情,实在得他难受得紧,前才想逃开,颜松云停下的片刻功夫,他又翘着屁努力往上贴了。
说不准堡主天赋异禀,真能产呢。
“那往后再和堡主一起打竞技场,不上来了就一堡主――哎呀,对面想来也要好奇堡主是什么味,要平一下尝尝呢。”
颜松云将自己出来,抱着他去洗澡,路上犹自惊疑不定,他方才在想什么?“心甘情愿”?
杨玄不遑多想,后入的姿势比平日得更深,中了药的他本就敌不过颜松云,此刻更是被得下意识地往外爬,紧接着又被掐着地扯到了怀里,一声呻来不及被咽下,脱口而出:“好深……”
强有力的水打在最感的地方,杨玄跪都跪不稳,眼泪止不住地掉:“要坏了……你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