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链子陡然被拽紧,袁基知这是要到了,他手压在广陵王的骨,自上而下的占有,被情浸的,在中来回刺,他愈发觉得难以呼,情却愈是高涨,醉生梦死间有种达到极乐的朦胧感。
二人不多时又上了床,袁基释放了一回,上乏力减轻了不少,任由着广陵王将他压在床褥间,剥开半边衣领,骑在上夹弄他的,甚至于眼睛上都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缎带,颈上缠绕着长长的珠串,另一端被广陵王拽在手中,像蛇被抓住了七寸。
口的粒被叼在嘴里舐啃咬,袁基只觉四肢都酥麻了,偏作恶之人还在责怪他,“长公子太感了。”说罢,更变本加厉的挑逗,不知何时又拿着一带有金属光泽的蛇形状夹,趁下人分神时咬上感的一点。
正达情最时,广陵王摆脱他双手的桎梏,弹动的离开温的包裹,袁基强忍着皱眉,感到一只手牵着他摸到一片,另一只手则按住他释放的出口,引得间低闷,“殿下。”
上的高热,广陵王情动的抓住袁基的长发与他极尽缠绵的深吻,贴着,笑的极尽风,“长公子这是又熏的什么香,如此让人心神漾。”
再一次沐浴后已是五更天,今日休沐倒不耽误事情,袁基房里的油种类繁多,他柔化了抹在肌肤上,也生出一清甜的香味。广陵王任他伺候,懒散的卷着袁基略带水汽的发尾,享受着温存,“太仆果然致,本王还每次见到太仆那勾人的味是哪里来的。”
“长公子上香气醉人,本王不胜酒力,已然在温柔乡了。”借着莫须有的酒意,广陵王更显放肆,咬着他的耳垂,在口中搅出汁水丰沛的声音,又恶意撩起袁基的长发,在他看不见的颈后出红痕,“太仆又了。”
广陵王了然的点点,“长公子惯会勾人了,爱慕之人许是能从城南排到城北罢。”
“啊……痛……”袁基想舒缓上的不适,晃动间蛇尾坠着的铃铛清脆响起,跟摇尾求/爱一般,他额上淌下隐忍的热汗,双都被的微微起,被弄狠了还会从这口中听到他呢喃着喊殿下,齿间溢出的眷恋。
“殿下……咬的太紧了。”袁基亦不认输的动腰,水声与肉拍打声混在一起,他反调换过位置,自后撞深入,不时发出舒爽喟叹之声,手在肉间,更增添了情色之感。
袁基的手抚过小肚,轻轻着,“殿下说笑了,这些东西都是下人备的,我不常用。”
言语间袒出些许醋意让袁基愣神片刻,贴近了,他影覆下,与广陵王耳语,“浑上下都被玩透了,都是你的味了,袁基心里,唯有你一人。”
水温渐凉,也难以阻挡到来的清热,袁基简单拭了,拢了衣袍,拿过木架上的新衣,替广陵王遮盖住上的一片春光。
不待再开口,广陵王又衔着袁基的,厮磨辗转,手下动作不停,在宽大的掌中蹭动,极大的延长了快感,又在一阵窒息中双双松开手,迎来扑面的高爽意。
“方才让下人点了凝神静心的檀木香,不想殿下来了,心都乱了。”袁基在水中寻到那双作乱的手,十指交握,痴缠着交颈,在白皙的肤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