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看着他俩,若有所思。
一路走回酒店,邵群拎着个食品包装袋和他那爱仕手工西装极其不,他也不在意,一会骂简隋英穿新鞋踩水坑,一会又拉他走自己内侧。
等红灯时候邵诺直接就过去了,邵群追上她问:“姐,怎么闯红灯啊?”
“啊?确定有灯吗?”
听得邵群一愣,拉着她三人找了个天咖啡厅坐下。
“姐,必须跟你谈一下了,你跟廖恒怎么回事?你结婚也就两年,怎么变化那么大?”邵群看着她眼睛。
邵诺不多言,从简隋英烟盒里拿烟,后者给她点上,邵群打趣:“您又不备孕啦?”
邵诺骂一句:“别废话!”
吞云吐雾一会她慢慢:“你姐夫可能觉得我生活习惯不好,和他不一致。”
邵群开门见山:“嫌你能花钱呗!没本事挣钱还不让媳妇花自己的?还你生孩子,什么他妈封建家庭?”
邵诺:“你也不能这么说,他这份,我消费太高会被人嚼。”
邵群哼:“花他钱了?就算有人搞他,一查你的收入也没法说什么。现在嫌你影响他,早他妈干什么去了?”
邵诺吐着烟圈:“他这人细心,会照顾人,这一点跟我脾气互补。”
邵群笑一声:“找个保姆不比他细心?要我说该离就离,别耗着。”
邵诺不接话,抽完两烟站起来:“走吧,回吧。”
全程简隋英没发表意见,毕竟邵家人的婚姻他说多了不合适。只是过路时让她走在两人中间:“姐,走路时候注意安全。”
“嗐,也不知怎么了,这半年经常颠三倒四,我看到的东西你姐夫说没有,我说没有他又非说看到了,索不,谁他妈知!”
邵简二人对视,不由心惊。
到酒店把邵诺送回房间,简隋英突然说:“如果没注意到会说没注意,不会说没灯,对吧?”
邵群想了想,给国内熟悉的心理医生打个电话,一通电话打得邵群面色凝重,医生说不敢确定,但就“这位朋友”的各类表现看,可能是有一定神问题。
晚上简隋英脱得全上下就剩那件睫丝衬衫坐邵群上,用那鞭子逗他,俩人蹭来蹭去调情。忽听隔邵诺大喊一声:“我他妈乐意你着么!”然后又没声了。二人上站起来,邵群因为还穿着白天那先冲过去砸门,简隋英也裹好浴衣跟过去。
邵诺把门打开,俨然就是哭过,没卸妆的眼下两条黑痕:“没事,你们回去吧。”
邵群强行把门一推进去,廖恒站在阳台抽烟。他一把薅住后者的领口:“你他妈到底对我姐干嘛了?”
廖恒也不反抗,平淡地说:“她生病了,我让她吃药她不听。”
邵诺叫:“我他妈没病,说了没病!”
廖恒一一掰开邵群手指整整衣领:“你看,这是不是有病的症状?”
简隋英冷眼瞧着他:“什么病?”
廖恒:“神分裂、幻听幻视。”
邵诺尖叫:“放你妈的屁!”
邵群安抚住姐姐,简隋英:“医生诊断书呢?”
廖恒笑了:“还需要诊断书?你们和她在一块没发现她颠三倒四?她和我结婚前就有这个病,所以才会干那么多离经叛的疯事。”
简隋英:“你给她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