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
“嗯?”
“等我。”
“等你,不差这一会。”
这一片小洋房没有普通小区所谓的楼长,老老太太们因为上次邵群帮大家弄健康码光荣推选他当团购的团长。邵群心说我一个渣男团团长你们让我干这个是不是过于牵强了,实际却在“阿拉群群”的呼声中莫名其妙应下来。差点把那群狐朋狗友笑死,大家都把他备注改名“阿拉群群”。
他把这事发给简隋英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又过了一会回了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大早嘛呢?”
“开车。”
“上班?”
“会小情儿。”
“插死你。”
“等着。”
这一天简隋英就回了他几条微信,内容简短,行踪神秘。他倒不怀疑他真什么越轨的事,就是有点担心他又被什么倒霉亲戚傻朋友绊住脚吃亏。视频、语音、电话,不接。
“我拍了拍大小姐的小脑袋。”
“我拍了拍大小姐的小脑袋。”
“我拍了拍大小姐的小脑袋。”
……
俞风城白新羽上家看,没人。打电话给赵锦辛,后者神神秘秘:“哥,简哥就让我帮忙看着点公司,别的不清楚。”
这是疫情的第二个月,邵群心里升起一个猜想。!这他妈的小疯子!
夜里货车开进街区,载着蔬菜水果米面油方便面饼干。有人一防护服从上面下来:“团长,这车算我送你们社区的,不要钱。”熟悉的材、熟悉的京腔。
“这是你说的番号2么?”邵群冲到院门,此刻雕花铁门像个监牢。
“那不然呢?”
“小傻,过来!”邵群鼻子酸得发疼。
简隋英眼睛也红了,旋即又笑了:“不能过来,不符合防疫政策。哥这段时间住帐篷,每天给你们发物资。阿拉群群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