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晨雾中影影绰绰,最终以璀璨驱散雾霭。这画面连接了邵群脑中很多童话故事的开:很久很久以前……
一群人玩到十二点散了,邵群跟在简隋英后想溜进主屋,被邵雯骂了一顿,自己灰溜溜睡客房去了。
“我一礼拜之后还得在英国办婚礼,这两天就得出发,有没有什么特效药?”邵群。
8点12分,邵群在赵锦辛等的西装伴郎骑士团簇拥下骑一匹白金色温血打阵,绕城堡方圆半径一公里到庄园自带的小教堂。
“看傻啦?”简隋英又把光脚抬起来,“我鞋呢?”
又过半个小时,四匹同样的白金色温血所拉车缓缓到达,黄铜车灯在晨雾中散发光,然后车门开了。一只脚从里面伸出来。
邵群一夜没睡着,五点多起床梳洗穿。按照英国传统,婚礼一般晚上举行,但是他想赶8点12分开始,所以不怎么在意当地习俗。今天他穿的是在敦萨维尔街定制的长款黑色晨礼服,大礼帽、白手套、油黄色青果领甲、白衬衫、浅灰色阿斯克领巾、灰黑条纹相间的长、黑色牛津鞋,手巾袋内白色方巾绣金字J&S,足金袖扣亦然。他照照镜子觉得礼帽破坏发型就摘了。然后走了两步,发现脚依然不得劲没消,遂用纱布紧紧地缠了几圈,又嚼一粒布洛芬止疼。
邵群简隋英到了城堡,一切准备停当,就是储物间简隋英不让开。
“行!你说行就行!蓝胡子的藏尸间我也认了。”
“什么东西?”
“我带聘礼不行?”
到十一点,白新羽进来说:“哥,小林子和李玉前后脚来了。”
“伤动骨一百天,再好的药也有过程。您要是考虑婚礼美观,建议您推迟。”医生回答。
“什么乱七八糟!”
“你穿这样我都不敢骂你小傻了。”
简隋英看着他背影小声:“这人老了肯定是一倔老。”
“你憋得住?”他抱着他蹭。
“你慢点大夫给了拐你不拄?”
夜里邵群又想胡来,简隋英趁他还没全掏出个东西往上一套,只听“咔嗒”一声,有点凉。邵群开灯一看,贞锁。
邵群下,脚一阵疼痛,他稳了一下朝他走去,从怀里掏出缎面平底礼鞋给他穿上,亲吻他的脚背:“这是你的聘礼?”
8月11日晚雄鹿派对,由于邵群简隋英本来就是发小,所以互相没什么避讳的,又在一起玩牌喝酒打台球。
简隋英本想让他俩住一晚,明天给买票送回去,以免邵群心里不自在,后者却:“不碍事,大老远来了是客,就参加呗。”然后请家给他们安排了房间。众人看这俩客人也有意思,还是互不理睬,放好了东西也没来参加单派对。
8月10日赵黎、俞白及各亲友陆续到达城堡入住。
简隋英笑了:“大傻,走呗。”于是挽上他胳膊。
简隋英来扶他:“这人怎么这么倔呢?”
“不!让苍天知我不认输!”
“那……要不再推迟?”简隋英问他。
邵群斩钉截铁:“不推!”
然地把他抱起来怼墙上,一边膝盖靠墙支撑,同时也去他手指,然后嘴堵住他的笑声:“我跟你说,你老公是个不服输的男人。”
“今天跟爸爸玩这个?”邵群也不着急。
邵群把手搭他肩上:“每次一说结婚就出幺蛾子,我不了,什么也别想拦我!”说着单往电梯蹦,出了电梯又往停车场蹦。
“你憋得住我就憋得住,不想再瘸就给我老实点!”他翻把邵群压在下面,“困觉!”
作天作地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邵群脚更了,去医院拍片子,医生说骨没问题,不过韧带肯定拉伤了需要静养。
简隋英晃晃钥匙,与锁的轻钛合金材质不同,钥匙是黄铜复古的,他把钥匙绳栓在自己脚踝上:“这几天都玩,敢不敢?”
8月8日,邵群简隋英及俞白二人乘飞机往敦希思罗机场。赵锦辛黎朔提前一天到达,四人都住在市中心的瑰丽酒店。邵群简隋英呆了一晚就驱车前往城堡筹备婚礼,赵黎、俞白在敦逛街吃饭游泰晤士河,不亦乐乎。
邵群以为简隋英会穿西装,或者至少穿装婚纱,然而他没有。他着黎巴品牌Maison Signature的繁星公主纱,上缀两万多颗大溪地珍珠,光纱就八米长。这套衣服当时邵群很想让他上,他逗邵群让他自己穿。
伴郎骑士团开,二人进入教堂站好,亲朋好友们早已坐定,此时弦乐队开始奏乐。因为二人都不信教,直接省略了神父的分,只有两位证婚人邵将军、简老爷子致辞,邵雯主持。邵将军的致辞言简意赅,意思就是希望二人好好人,踏实事,报效祖国,如果邵群再玩混军法置,还引用了《前赤赋》里的句子,说得大家都憋笑;简老爷子表示以后就是一家人,
“不然呢?”简隋英在白新羽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把裙子纱整个挪下车,邵群恍恍惚惚把捧花递过去,简隋英透过面纱看他呆怔的脸:“人这么帅怎么一脸智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