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忽地笑了起来:“抱歉抱歉,是我忘记了。我是萩原研二。嗯,虽然你可能没什么印象了,但是你的名字是影山步。”
他拿起病历本,指着封面的名字给我看,又拿出自己的警官证给我查看。紧接着,他从床tou的抽屉中掏出一个黑色的手机递给我:“虽然你受伤的时候它也奄奄一息,不过好在没有伤及内he,我之前拿去换了个屏幕,现在看就和崭新的一般。
超级丢人!!!
完全没反应过来Hagi是对方的昵称的我居然用昵称加先生的组合感谢对方,不可饶恕!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脸庞发tang,最直白的ti现就是萩原研二拆了一包shi纸巾给我ca脸,他还说:ti温升高了,看起来还没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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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真的很快。前几天和萩原先生juti协商了暂住的情况之后,这俩天也没什么人来看望我。看来让我担心的所谓众人簇拥着询问shenti情况的地狱场面终归是没有出现,太感激了。
我把这个事情和萩原先生讲的时候,他说:“因为医生说最好还是静养,加上步也没有想起来大家,如果都过来步也会很困扰吧。”
看来是靠谱的萩原先生麻烦了其他人不要来。我和萩原研二应该是更亲近的关系才能有高度重合的社交圈,又或者是以前的我就不认识几个人。
说起来步这个称呼也是他几次无意识间说出的,虽然反应过来之后说如果这样会让我困扰会喊姓氏。说到底也是我先忘记了亲密的友人才会这样,又坚持让他用名字喊我。
只是我一时间对陌生人喊出亲近的昵称反而有些害羞,便只好喊他萩原或者萩原先生。
“希望步快点好起来,听到萩原先生要心碎了。”萩原研二笑dao。
他似乎是那种很花哨的人,怎么说呢,虽然是朋友先忘记了友人,他也依然带着微笑;而且又很ti贴,感觉失忆之前和他相熟肯定是因为对方太贴切了不好拒绝才会逐渐熟悉的。不过考虑到普通朋友并不会守在病床前还睡着,我自己应该和他关系会比普通朋友还要往上一些。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是容易忽略过时间,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停好了车。我揣着唯一的家产——手机,跟在他后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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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和萩原研二的画风不符。
这是我对房子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大概是第一印象的锅,我总觉得他家应该摆满了东西,而不是面前这种简约现代风,说的难听点就是家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可以彰显主人shen份的物件,表达不出主人的喜好。比起家,更像是每天都会清扫的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