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耀文不理他,嘴里的动作愈发过分,牙齿轻轻刮过发热的地方,张真源又怕又爽,被玩弄的眼角泛泪,一边呻一边刘耀文再快点,下无意识地向前撞让刘耀文得更深,咙下意识地收缩,夹得张真源缴械投降,交代之后看着刘耀文被出的生理泪水觉得自己贪欢犯了大错,跪下慌张地抹刘耀文的眼泪,说自己刚刚失了魂。
张真源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但是在信息素的压制下他动弹不得,只有心率疯狂上升,血汩汩地穿过耳,轻微的耳鸣像他心里的尖叫。
轻手轻脚地出门之后,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张真源敲了敲自己房间的门,没人应,摁下门把进去,严浩翔不在,贺峻霖蒙着睡觉。
张真源最讨厌那种黏的东西粘在布料上又贴回上时凉凉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带鳞片的两栖类在他的肉里游走似的。宋亚轩把他玩得了几次水,内深了一个色,紧紧地在沟里,让他又难受又怕,但又不敢擅自动作,红着眼尾求宋亚轩:“穿着……太难受了,全了。”
他从衣柜里随手翻了两件衣服准备去洗澡,一拉开卫生间门就关了回去。
“舒服吗?”刘耀文却只问他这个。
“他们几个出去订过几天团综野餐的东西了,晚上回来。”
张真源眼睛下垂,静息了几秒之后才破釜成舟般地轻声说:“脱下来……可以吗?”
宋亚轩把滴着水的刘海叉到了额上,“芬达味,你浑的芬达味。”
夜晚还长。
宋亚轩手移到了他的前面,握着他的东西缓缓地动着,“所以呢?”
宋亚轩把他手里的衣服随手扔进了脏衣篓,手撑开他的腰,拉到最宽的地方又瞬间放回去。腰上的橡狠狠地打在他的上,张真源疼得弯下了腰――一弯腰就搁到了宋亚轩早有准备的肩膀上。宋亚轩猛地拉下他的睡,的手指从内的边缘钻进他的下――纤长的手指,指尖却因为练习乐的缘故布满薄茧,当这双手毫不留情地在张真源的内翻搅时,微微发的茧子就像搅拌的笼,把张真源的打出泡沫。
张真源想回走人,宋亚轩一手撑着门:“你没听我说的话。”
下一刻卫生间门又被拉开,发全的宋亚轩像浴缸里爬出来索命的一样,眸色沉沉地盯着张真源。
张真源回来的时候抽了两张巾,净了刘耀文间的秽物。刘耀文攀着他的肩膀来吻他,张真源没有拒绝,偏过去伸得更深。刘耀文扫过他上腭,激得他口瑟缩,口水的声音让刘耀文笑了一声,又轮到张真源尴尬。
宋亚轩低笑
说罢手上动作又狠了几分,“怎么样?嗯?再多出点,不嫌多。”
张真源感觉周围的空气里有种辛辣的凉意,里面夹杂着微弱的柑橘香――宋亚轩的信息素,甚至是暴走状态。
张真源攥紧了手里的换洗衣服,“好像太多话了,你说的是哪一句?”
――灵活的扫过眼,嘴顺着的动作,张真源从没受过这种服务,命子被人在嘴里弄,涨得发疼,又不想叫刘耀文难受,膝盖弯着推刘耀文肩膀,喊他不许,脏。
他推了一下刘耀文的肩膀要退出去,刘耀文却得寸进尺手探进他衣服里――常年打篮球的手上布满薄茧,过肤所到之都有微微的酥麻,况且刘耀文天生骨架大,手掌宽厚,几乎是握着张真源的腰在动作。张真源被撩拨得轻出声,下腹也微微热了起来。这种变化没有逃过刘耀文的眼睛,刘耀文仰看他,“我帮你弄出来。”
不知丁程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刘耀文是什么时候走的,反正张真源醒过来的时候睡在旁边的人变成了丁程鑫,他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了,丁程鑫应该是回来睡午觉了。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被刘耀文抱过之后睡眠质量好得离奇,长夜无梦,非常香甜。
张真源红着脸点。
张真源浑发,能站住全靠下巴卡在宋亚轩肩膀上,被宋亚轩强势的蹂躏弄得呻连连。宋亚轩低沉的声音此时也仿佛是一种Beta也通用的情剂,“我要用你的水把你上那难闻的味洗掉。”
但是宋亚轩的神色很平静。
张真源没料到是这种“弄出来”。
宋亚轩说“过来”,他的就不受控制地往水汽弥漫的浴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