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的意料，宋亚轩听到陈泗旭的名字之后并没有像上次那么火大，直接扇他一巴掌。

        宋亚轩把盘子放进了水槽，“有没有哪不舒服？”

        “先随便吃点吧，晚上会有阿姨过来饭。”

        张真源躺在床上对着没有装饰的深色天花板笑了出来――即使已成别人掌中之物，他还有能愚弄他们的余地，老天一边和他开玩笑，一边给他开后门。

        他走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样貌也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五官并未被重塑，但是镜子里的这个人眼神相当忧郁，眼眶也因为数日的高烧微微凹陷，脸上几乎咩有血色。

        “的改造过程他们都不知。”

        张真源摇。

        “他们知多少？”

到了一条。

        “嗯？”

        张真源深一口气，再次勇敢地

        张真源不可置信地伸出一手指往里探――确实就是一条。紧致平的肉紧紧地咬着手指，再往里探就有一奇怪的酸从尾椎向上窜。

        宋亚轩走过来扶住他的肩膀，“你刚复活，温也才刚刚恢复正常，有一点幻觉也很正常。”

        “剩下的人。”

        他的表情没有什么起伏，“我确实是注了陈泗旭的血清之后才变成Enigma的。”

        宋亚轩皱了皱眉，“哪个他们？”

        张真源喝了一口手边的水，“你是怎么变成Enigma的？有没有谁参与了你这个过程？”

        张真源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讽意，“如果周围没有一点别的声音，我捂住左边耳朵，就能听见陈泗旭的声音在我的右耳里响起。”

        会阴，前后之间，多了一条。

        宋亚轩能看出他兴致不高，他现在是Omega了，一时间感到不习惯也很正常，这样的反应其实已经比宋亚轩的想象平静了很多，为了让张真源不要伤害到自己，他这两天甚至把所有的桌角窗台都贴上了防撞条。

        张真源终于知宋亚轩的声音变成了什么样――在他原本的声线里多了一水的感觉。

        “丁程鑫和嘉祺知我是Enigma，其他人还不知。”

        宋亚轩笑了一下，好像对此感到十分解脱，“是吗，报了好，我心安一点。”

        张真源后退一步挣脱宋亚轩的双手，“你会遭报应的。”

        张真源又加了一手指，两手指在肉上动，借着水往里面伸，姿势有些变扭，过了口某，一阵电似的感觉在那炸开，张真源禁不住出一声呻。

        但是他早晚会发现的。

        宋亚轩稀里糊涂地把东西都在薄油里煎了一遍，跟什么健餐似的――要不是张真源醒了，他自己就直接吃碗泡面了，这个地方太荒僻，完全在外卖的送范围之外，这种风景秀美的深山其实不怎么适合他，这两天的荒野求生多少证明他山猪吃不来细糠。

        这他妈的是陈泗旭的声音。

        张真源闷闷地“嗯”了一声，倒了一杯水坐在没开的电视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真源觉得自己的眼球在眼眶里发，但他既不想眼泪，也没有那么愤怒。

        弱柳扶风的病美人，两之间的幽泉还在试图往外冒水。

        造化和命运把他抛接了这么多个回合，他觉得自己早就变成一个没有感觉的棋子了。

        张真源走出餐厅的时候姿势有点怪，宋亚轩还不知这是因为他夹着批。

        张真源为自己这奇怪的变化不安得快要哭出来，害怕宋亚轩发现了之后兽大发，只好多用热水冲了一会儿，强装镇定地换了一干净衣服走出浴室。

        “这应该在你的意料之外吧。”

        张真源吃东西的时候确实是大口吃的，但是好像本不在意入口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想个吞没食物的机一样往嘴里一口一口地。

        宋亚轩在那里拆食材的包装袋，张真源凑近一看，有小孩手大的虾仁挤挤挨挨地在袋子里，不用天天买菜都知这东西价格不菲。

        “把电视开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