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在心里纠结完,还是小幅度地弯了子,把脸贴到碗边,伸出更小的一截一点一点舐起来,但接面积有限,来来回回几十下对汤面造成的损伤也不如你一口的量。
他呆呆的没有反应,你挑起眉:“哥哥没听见吗?你要听我的话呀。”
他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一个成年男人不该去女生的房间里转悠,所以没等你回答就转移话题:“小云,回来的时候……可以帮我带件衣服吗?”
“不是哦,”你用迷恋的眼神望着他,伸手拽上了他的项圈,听到了他因为窒息而难受的闷哼,“哥哥不是物,哥哥是我的小狗。”
他似乎呜咽了一两声,但你一直压着他,摆明了是不会妥协,只好试探地伸出嫣红的尖,极快地了一下汤面。
他只是垂下眼睫,一个人站在拉上窗帘的客厅里,轻轻回了句:“好,我会等你的。”
他即使是脸上沾着汤水,眼睛都哭红了也非常漂亮,是男人的那种漂亮,既冷又脆弱,你不由得心生怜爱,又重复了一遍:“哥哥,你为什么要哭?我不要你佣人的。”
还在沉默许久之后低声接:“我会好的。”
他仰震惊地望向你,却被你强地压下了,鼻尖几乎要贴到了汤面,你给了他时间让他来得及用手撑着地,继续命令:“。”
沈时淮难有什么受的爱好?或者是正常人当够了想验一下被人驱使役感觉?你百思不得其解,但有另一个问题亟待解决――你本不是让哥哥来你的佣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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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挣扎,但也没有照你说的。你见状直接又用力压下去,让他的下巴磕到了碗边,因为汤盛得太满,碗没有倒,却难免有些汤沾到了他脸上。
你拿起包包检查自己要带的东西,期间哥哥已经从地上站起来进了厨房,看到你要出门才又走出来,脸已经干净了,但嘴还是因为与尖过多的接而嫣红晶莹。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沈时淮暂时是搞不懂的,但你温柔的语气很好地安抚了他,你看着他脸上闪过不解、纠结、难过、担忧和委屈等等情绪,甚至好像还有怨怼,但不是恨,反而像在撒。
他看着你开了锁,明明门外的风不到他,但他还是轻轻缩了下高但纤细的,而后在你彻底迈出门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有些惊慌地问你:“小云,你大概几点回来?”
你也很快用冷的语气回答他:“不可以。”
他一次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问你:“那我是你的什么?你现在把我当成什么?你的物吗?”
你对他挥挥手,“哥哥,我走了。”
他像这才听清楚你的话似的,犹豫了一会就垂拘谨又畅地跪了下去,你起的时候他也没抬,直到你给他拿来了一个碗,并盛了汤放在他的前。
他很快把那一截慌张的尖缩回去,你却还不满意,压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反而又隐隐加了些力气,语气里透着威胁:“哥哥,我不是让你来尝味的。”
他闻言只是抿抿,大概并没有希望从你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乖乖弯下腰去食汤水,你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又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完了。
“哦,”你突然想起来他的行踪还是需要对父母说一下的,所以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哥哥记得和叔叔阿姨讲清楚你最近不能回家了,毕业旅行大概也要推掉,但最好不要说别的事情哦,当然啦,你说了我也没有办法。”
你没回应他的话,只是让他离桌边远了一点,用脚点了点地,干脆利落地命令:“跪下。”
他撑着地面的手崩出了青,像在忍耐什么,又像是在着自己适应,你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沉默不语,只是又摸了摸他的,全是威胁之意。
“我不会的,”他很快的接上你的话,“……我可以进你的房间吗,发完消息我会把手机放回去,还可以帮你收拾一下房间……”
你再一次决定宽容些,“哥哥喝完汤就站起来吃饭吧,正好我也差不多饱了,一会我去上班,你在家里待着就好。”
你无所谓地答:“可能七八点也可能到凌晨,不用我。”
你松开了手,他也识趣的没有停下动作,但气息愈发紊乱,你一开始不觉,后来才发现这人好像在抽泣,你疑惑又无奈地抓住他的发让他自然而然地抬,问:“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