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每日承欢调教也都有不少人在门外守着,陆则诩伏在地上也不禁苦笑,饶是长公主开了恩允他穿衣服,如今也好像一直都被人扒光了一样,从来都没什么尊严。
陆则诩心知这已是极大的让步,忙不迭地叩首,几乎是匍匐在陆韶下,“贱得了恩典,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不敢有二心。”
“只要你乖乖听话,好自己的本分,你的亲友本自会寻找普通人家,让他们进去小厮丫鬟,你母妃也会在寺庙里好好活着,不会遭人待,本没必要骗你。”
若他是个普通的罪,能入公主府伺候已经是特别的恩典,可他毕竟是废太子,当今皇帝公主的皇兄,就算一时被羞辱,也只当是他们愤,可如今却得知要个日日夜夜以供淫的贱,这便是一辈子都打上了下贱淫的烙印。
不愧是皇子,会审时度势就是让人舒服,称呼改的这么快。陆韶十分受用,心情大好,准了他站起伺候用膳。
陆则诩一愣,再次听到皇兄这个称谓,他以为自己会有恨,有怨,有苦,可这些情绪都在短短十几日的折磨内飞速消散。
陆韶踏入殿内,也不急着让他起来,自己先打量了两眼菜色,一个青菜一个豆腐一碗稀粥,怕是连下人都不如,她一般不会这些,但陆则诩近日来瘦了许多,摸起来便不那么舒服了。
普通宽厚人家的小厮丫鬟,攒够了赏钱或者年纪到了都会被主人家毁了卖契,哪怕是一辈子在家里事,起码也能保证衣食无忧,更别提母妃的寺庙有人照看……
等人下去,陆韶才好心情地望着下面:“你今日倒是好兴致,可惜本忙得很。本刚与皇兄商议过,这东你不住着,本也不好再来……”
陆韶见他愣了半刻,也不急,只顾自己用膳,估摸着人想的差不多了才继续:“今日入公主府前,本可让你远远望你母妃一眼。”
如今的他只能膝行至贵人脚下,出自己满青紫红痕与束的,贴近她的小讨好:“都是公主教导的好,罪之前不识好歹,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可现在他如最下贱的淫般用终日艳红胀的粒去磨蹭长公主金丝线绣制的鞋,“公主,罪……”
罢了,反正今夜就要进公主府,再养起来就是。她挥手吩咐下人再上两个菜,自己留下来用膳,再一看一旁的陆则诩已经十分懂事的脱了衣服。
“所以皇兄特别开恩,放你入我长公主府个伺候的贱,虽然没有位分,但以你如今的份,已经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陆则诩听前半段还以为自己要被赐死,刚要替亲友求情便听到了后面半句,他脑海混沌,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他俯下子,几乎将自己埋到泥土里,因为经常锻炼但不过度,陆则诩材壮肌肉紧实却不像莽夫那样肩宽背厚,一层薄肌反而更显得肌肉紧致线条畅,叫人一看便知是名贵之子。
?s i mi sh u w u .com
陆韶轻哼一声,也不知是喜是怒,陆则诩却明白,自己是不能失了的,就算把人惹怒了折磨自己也不能遭人厌弃。
他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下人便麻利地布上了菜,长公主的心腹对他淫贱讨好的模样见怪不怪,但外人进入还是引得曾经金尊玉贵的太子狠狠抖了一下,看着倒更像在求欢了。
她对陆则诩下手狠是因为这人只是站在那里,就实在让人想要凌辱待,但论其本心,对这个从小便相识相知的皇兄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看着他全然只有震惊与感激的眼神,她又放了语气。
她起了兴致,用筷子戳着豆腐,“皇兄近来乖顺不少。”
痕也渗出了血,可凄惨成了这副模样,他还要念着规矩,僵叩首:“罪犯错,谢长公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