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越澜风都知他赏不出什么好东西，你甚至还不清楚越澜风和司空衍提的建议是什么——大概与你有关，但他怎么看都不像要杀你的样子，又有什么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犬吠声是种噪音污染，更别提是发情的狼犬，你一阵疼。它的阳坚长，几乎是瞬间就移动到越澜风旁，着涎水的四弄，想要找到他上那一可供交合的口。

        他最后一句话显然已经有气无力，司空衍看得得趣，见他乖顺也没再要求什么。

        目伤怀之际，你听见一清越柔和的男子声线正哀哀唤你：“凌儿，你快醒来吧……”

        司空衍见目的实现，果然没再顾上越澜风，只是追出你来，告诉了你一个好消息。你也是那时候才大概明白，越澜风用了极大的代价，换了你期限不定的自由。

        你盯着他空无焦距的双眼，听着他用痛苦的声音喊出‘好爽’两个字，终于是再也欣赏不下去这场活春，迅速站起，语气不佳：“这等鄙脏乱的玩意儿，陛下还是留着自己欣赏吧，恕我不奉陪了。”

        你冷眼看着司空衍将右手搭在了你小臂，而后顺延向上，一路到颈，越澜风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却看不清他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越澜风怕狗，你们都知。他几乎是僵在那里，连呼都变得浅薄，哀嚎被堵在咙深，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你想要凑上前抚摸画面中自己最后紧皱的眉心，即使在梦境中，那份情感依旧真实烈，你仿佛能听到离开那天滴答的雨声。

        这下不仅是越澜风，连你的心脏都开始发抖了，这狗的状态明显不正常，一看便是被喂了什么药，你想起刚刚司空衍所说的“人兽表演”，掩饰了下情绪，无悲无喜地望回去。

        他话锋一转，又对着瑟缩起子但仓惶地望向你声音方向的越澜风：“贱，表演好了，朕重重有赏！”

        “饶了贱吧……”

        你看见越澜风略微移动了自己几近僵直的，天人交战没多久，才猛地磕在地上，声音发涩，低不可闻：“贱谢陛下赏。”

        也是在那天，你离开后看到了亲人漫山遍野的荒坟。你依旧面无表情地踏上远离京城的路，但你一直明白，自己迟早会回来杀了司空衍，杀了自己，也杀了……越澜风。

        偏偏司空衍还冷笑：“叫出来，演戏的怎么能没有唱词呢？”

        你直直望向他的眼中，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与他对视，眼中闪过几分焦急，就算是相敬如宾从未亲热，你能见他狼狈受欺，但犬交……怎么想都太毁人了些。

        可惜如今司空衍边密不透风地围着几个侍卫，他倒不是对你不放心，只是新登大宝难免受人暗害，如今还没彻底放松下来。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监打开牢房，速度极快地将狼犬放了进去。

        狼犬没有很聪明，但交的意识让它在这一方面灵无比，它几乎是立找准的位置，躯向前一，似是要将越澜风钉在原地。

        你终于说了自己进入宗人府的第一句话：“我倒不知，陛下还有观看此等表演的兴趣。”

        他听完只是哈哈一笑：“表演如何，不还得看表演的人有多大的本事吗？”

        狼犬已然开始发狂，你甚至怀疑他再不发就会将越澜风整个人拆吃入腹，司空衍为了羞辱他也没在那一涂上引犬类的药物，完全在等着趴着的人主动求。

        他眼角泛起泪花，了两口气后便语无次：“啊……陛下……好厉害……得太深了……唔——贱被的好爽……求陛下开恩……”

        他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句呻，只是被狼犬撞抽插的额颈冒起青，整个人随着狼犬的动作前后浮动，倒真像在迎合弄似的。

匹半人高的狼犬踏入了牢房。

        你见他一寸一寸挪动子，着自己克服生理反应，缓慢地闭着眼睛张开了双，出满是伤疤的大和那口红裂开的，他瘦了那么多，包骨的手甚至还主动扒开，将那口已经开始血的往狼犬的阳那里凑了凑。

        他语气悲戚，还有些虚弱，但能听出来是那位威严的帝王了讨好的腔调，正恳求着昏迷中的你快快醒过来。

        你听着越澜风几经犹豫，终是把压抑住的呻吐出来，声音比他的力气还大，可想而知痛苦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