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见过他死前最后的笑容,便知他从来没有被驯服过,他或跪或爬,即使是惧怕和顺从,也皆是因为心系你的生死,但却从来瞧不上这些只会在他落魄时折磨他的陌生人。
他明显是误食了情的药物,不甚清醒地托着婴儿拳大小的肉求你玩,你皱起眉,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问:“谁给你下的药?”
“那为何不提前拦着他些,或者那些公子的客人,应该也有不少是富贵人家吧,怎么就没人得了他?”
“至于看,他没少进过牢子,但死不改啊,本国律法也不允许私自杀人,把他打一顿他还是那个样子。”
大不了直接把人囚禁一辈子,如果注定不属于你,你从来不会强求什么,可是越澜风上一世将自己的命都送到了你手里,你也接下了,他之后无论几辈子都休想在逃出你的桎梏。
你低看了眼小女孩手里的银子,这是上好的官银,再加上那番话,心里暂时有了猜测,只是不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说实话,你平常对他的事情比这恶劣得多,而且以后会越来越严重,但此刻你居然下意识一把把他抓起来,咬着牙问:“越澜风,你疯了?”
那里刚恢复好的差不多,只不过好像真的没办法称作肌了,那一片都烂的微微下垂。除了晕红和再也缩不下去的粒外,别的地方倒是没了什么痕迹。
好像越澜风被放到城门口乞讨的时候,夜里花样磋磨他最厉害的就是一个有名的老乞丐,这人还在白日里戏弄他,丝毫不知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扬言说好不容易让他逮到个容貌上乘的货色,必须要把人调教成只会食饮的狗才够。
他听见你的声音神志便又清醒了些,先是脱下半遮半掩的薄纱,出了被禁锢着的微阴和被锁链牢牢束缚着的双,而后用手托起两边的肉。
“不行啊,”小丫倒是有话就说,“我都收了他的银子了,他让我告诉你,说是什么你若不来,便说他求你过去看一眼。”
你伸手扯上链条,将粒拉到了极致,他薄红的脸色都泛了白,但还是随着你的牵引向前爬着,你嗤笑一声,又狠狠拽了下环,“我还是怎样的天姿国色才敢这样光明正大地勾搭女子,却不成想原来是被人玩烂了的货色。”
你这边正想着极端的方式,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拍,你扭,原来是个小丫,像是在楼里打杂跑的,她声音清晰,“小姐,那边有位公子想见您。”
这是挑中自己恩客了?你有些不耐,但对着小丫还是收敛了些,挥挥手:“让他找别人吧。”
他想要使劲浑解数地勾引你,见你没有任何反应有些委屈地撇了嘴,然后塌下腰,把送到你手下,“求您吧……后面好,了好多水……”
丫鬟叹了口气,而后有人唤她的名字,她便去活了,但这一番对话倒是让你又想起了有关上一世不好的记忆。
你突然又犯了痛,心里却还不停地想着,他那样一个人,落到那种地步也没有真心屈服,那现在你对他短短几天的责打辱骂真的能让他屈从吗?你想要的从来不只是的服从,更需要灵魂上彻底的顺服。
他听说你到了南风苑就止不住的难过和焦急,几乎是瞬间便秘密出了,听到你是来和人会面的才稍微放心了些,但他实在太想你真正的进入他了,他受得了责罚与疼痛,但真的难以忍受你对他的冷淡与无无求,随后就挑了件小倌的装束,脑子一发昏,自己吞了情药。
姑娘一脸气愤,随后又像霜打茄子似的了气,“您是不知,这人每次都挑着人多的时候来,有时候还特意换个样子,稍不留神就被他混了进来,他人也狡诈,就只挑着那些姿容一般的公子下手。”
可惜死于非命。
你强压下心底的情绪,想着自己上一世好歹也杀了司空衍才勉强平静下来,却突然听见楼内嘈杂声四起,随后又归于平静。
“还好姑娘您没看见,”丫鬟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倒不是我们楼内,是那个烦人的乞丐又来讨食吃了,您说他也真是的,若是真饿得慌,楼内也不缺他这一口吃的,可那人每次来都要逮着机会摸我们公子子两把,刚才就是又争吵了一番呢。”
他恍恍惚惚,眯着眼睛微张开,眼角似有水渗出,淫态尽显,但还是能听出你语气中的不耐,断断续续:“是我……自己服下的……”
你想起越澜风最后的模样,难得愣了神,你想,在外人眼中,司空衍、那些羞辱他的下人和将士以及这个老乞丐都是成功的,越澜风可以毫不犹豫的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给男人,是一副从骨子里烂到肉的淫贱躯。
你推门而入,屋内映入眼帘的便是极为宽大奢靡的大床,床上正横着一个半遮半掩的男人,他眼尾嫣红,水光潋滟,稍一动作便能看清膛圆红的肉,还浪的打了环穿着环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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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好奇,连忙唤了个丫鬟过来,“方才可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