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与旁几个獐鼠目的人哈哈大笑,越澜风却是一次反抗,他用灰暗的眼睛努力盯着你的方向,可惜一直到守卫挥着鞭子上前赶人,你都没再说一句话。
漠然地讲出这句固定的台词,他磕到了你跟前,因为离得太近,脏污的手掌到了你的衣摆。他几乎是立即俯下子重重磕了几个,本就红的额直接渗出血来,凄惨万分。
你盯着他本遮不住的青紫伤痕和翻开来的肉,大分地方都发脓腐烂。听着他一直不停的自贬和求饶,你眉心紧锁,轻声:“无碍。”
“大人……贱错了,您别跟贱一般见识……”
越澜风此时正努力拖着自己饱经凌辱的破败子给众人磕行礼,他声音沙哑糙,不复当年凌厉豁亮,锐气十足。
他或许把刚才那句话又当成了自己的幻觉,顺从而麻木的在鞭子下跪爬过去,仰起张开,就等着男人把自己丑陋的阴进去,当自己的“赏赐”。
你想,他大概真的很爱你。
他对你微微一笑,是不该出现在一个帝王、一个废人、一个隶上的温柔平和。
他不过气,只能发出细碎的哀鸣,守卫立即反应过来,周围嘈杂一片,你被人控制住,转望去,正好与他尽全力仰望日光的半瞎眼眸对上视线。
“不用谢,”你看到他惊诧释然又莫名惶恐哀伤的神情后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我。”
守卫开始轰人,你意识到越澜风在这里应该就是一个观赏景点,一波人打卡完毕就得换下一波人,你本来就挤在人儿里不受注意,因此你假装自己是刚来的,径直走上了新人群的第一排。
你的声音很轻,淡的能被风走。可他几乎是瞬间僵在原地,似乎天地万物都停止运转,只余下你一个鲜活的人。
你眼睛发酸,心苦涩,沧海成桑田,往事不可追。可回想以前种种,纵使没有过多的亲密行径,也总归是甜大于苦的。
是实的。他迫不及待地想再听见你的声音,哪怕是厌恶地让他开或者抽他一顿鞭子,他都想再听到你对他讲一句话。
你见他茫然地抬起,嘴嗫嚅,终是一言不发,只是把手使劲往自己破碎的衣衫上蹭了蹭,而后循着方向抓住你的一点衣摆。
“求……各位大人……赏贱些东西吧……什么都好……”
那丑且黑的东西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你终于忍不住抽出走近的那个守卫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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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还没出声,一旁先扬起一个猥琐的声线:“好啊,你给爷下面出来,爷便赏你点水尝尝怎么样?”
语的——虽然你本看不出来现在残废狼狈的废帝有哪里值得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