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衍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尽这已经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
“你是喜欢我这些吗?可如果我是这样的人,断断不会让你现在求之不得,你本就不懂我,你甚至都没觉得我是一个完整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
你闭了闭眼,终于还是没再睁开,“越澜风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他永远会将自己摆的低我一层。”
“司空衍,你该杀了我,而不是留着越澜风换我的命!”
“你喜欢我?”你神经质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满是讽刺与痛恨,“既然你喜欢我,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是把我当成亲人血溅三尺仍能逍遥享乐的忘恩负义之辈,还是亲眼见证国家良臣百姓痛苦而亡却依旧苟且偷生的贪生怕死之徒,亦或是利用昔日夫君抛弃尊严受尽屈辱换来安宁并心安理得接受的无情无义之人?”
“你不会改,即使死到临也不会改,你独断专行,只想让我于你的掌控之下,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
你看着他惊疑复杂的神色,一边泪一边带着蛊惑意味地问他:“你喜欢我?”
你双目通红,眼前模糊一片,似乎是也快要瞎了,外面的大臣与侍卫终于听不下去前来护驾,四周吵吵嚷嚷,你也被按在地下,但还是从嗓子里生生挤出几句话。
冬日居然下雨了吗?
司空衍已经气若游丝,但还是用力挥开搀扶他的手,努力凑近你问:“那越澜风有什么好的?他是个明君吗?他懂你吗?”
火势越来越旺,你感到自己浑的血沸腾起来,出了的泪水,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司空衍。”
司空衍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气力失太快,一下子便摔倒在地,如今只能勉强扶着地望向你。
你迎着他愤恨的目光解释:“这个位置我学了两年,动作也练了两年,如果我说,越澜风只是个练手的,你会开心点吗?”
你已然飘飘然,只觉得自己仿佛不在人间,连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什么,听见他的话也只好耐着子解释:“因果不全。”
剧毒在你内快速蔓延,好像疼痛都来不及反应,你只听到了难听的哀嚎与愤似的噼啪声,多余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你在燃烧之际看着司空衍如同犯了痴症般低低笑出声来,而后压低嗓子问:“你这是见了那个废人,心有不忍,宁死也要为他杀了朕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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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我父母姐妹亲人好友,屠尽之前辰国的贤臣,任由你宁国将士屠戮满城,我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是个冷血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