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阁中,一鼻子脂粉气息,我自小扮男装,从未闻过如此呛人的气味,忍不住打了两个pen嚏,皱了皱鼻子往里走起。
但见一楼大厅十多个散桌坐满了人,往左一瞥,见一红衣女子正坐在一feitou大耳男人tui上,二人喝酒嬉笑,女子酥xiong半lou,男人一脸淫笑,油腻腻的手上下摸着白皙柔hua的肌肤,直往那下tou钻。红裙掩映,大手来回抽送,嘴上也不老实,大脸直埋在女子xiong前,一耸一耸,ru波摇晃,女子jiao啼不止。
我脸一红内心有点胆怯,但见二楼轻纱缦舞,三楼朦朦胧胧看不清人影,一时也很好奇。
这时一打扮风sao的妇人扭着水蛇腰过来“哎呦~nu家莫不是看见了天上仙童,这是哪家神仙公子,竟似玉人儿一般”说着话,手就往我脸上摸,我扭shen躲过,松竹忙为我拦下“不可放肆”。
我摆了摆手,对这老鸨说“妈妈,我见这大堂已坐满,不知二楼可有雅间”。
这妇人上下扫了我一眼,“nu家姓徐,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一楼是文的,二楼可是武的~”说罢嘻嘻一笑,又往我shen上凑。
我忍了忍,暗自憋了口气“徐妈妈,快别拿我取笑了”。
“是nu家的错,公子请随我来”老鸨扭腰上楼,我和松竹紧随其后,一路淫歌艳曲,“二楼都是以仿月纱隔开的包间,里面堆着ruan垫,公子如想听曲看舞可到二楼,如想……”她冲我挑眉一笑“如想见识见识我们阁中春色请到三楼”
松竹瞪了她一眼,我见架势不好,忙说“二楼二楼,挑个唱曲好的,再上壶好茶,一盘点心”。
徐妈妈手一指“诺,公子,那间写有牡丹的房间就是了,您请”她欠了欠shen“nu家退下了”。
我拉着松竹赶忙进去,纱幔一拉,往ruan垫上一躺,“累死了累死了,终于能歇一会了”。
“公子,您想歇还不如早回将军府休息呢”松竹白了我一眼抱怨dao。
我装听不见,看了看四周,只见三面用木板隔开,中间不设门而是以帷幔围着,内里不设桌椅而是一个个松松ruanruan的垫子堆在地上,地毯的花纹倒是jing1致,应是波斯来的,不一会儿见一列女子过来,弹琴的,弹琵琶的,还有一个唱曲的,衣着暴lou,活色生香。
很快吃食也送过来,我叫松竹也坐下,我俩吃茶听曲好不快活,只是一曲未结束,怎么大脑如此晕眩,眼前一黑,心想:遭了!
再次醒来只觉tou昏脑胀,胳膊发麻,眼前围着条黑布,不知dao周遭情况,细细听着动静,听见几句说话声,
“早就听说当年肖义有一遗腹子,因早产弱不禁风,没曾想这小子还长得如此貌美,比东凉国第一美人还胜三分。”一cu噶声音响起。
“哼,肖义绝对想不到他的儿子也会有落到咱们手里的一天”一妇人回dao。
肖…肖义…父亲!东…东凉,我内心一个激灵,更是万分不敢让他们发现我已醒来,动也不动,只放缓呼xi静静听着。
那男人又dao“今天也算碰巧,正好听到旁人议论他就是将军府公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咱们本想在花楼里探听天盛近来朝中动向,没想到竟遇到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