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洲月只是一个普通人,青冥不知他是怎么支撑到现在,即使快被铺天盖地的信香淹没了,也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哭得好厉害,下面也了好几次,随便插两下都能带出水来,沟到大得一塌糊涂。
青冥的手指动
作为一名凌雪弟子,能像这样死去,已经是很圆满的结局。
为什么不再依赖我一点?向我索求更多,甚至可以变成被情控制的怪物,和那些地坤一样,一日吃不到男人的水就会死。
也没有。
有人在他之前,占有标记了这。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五感也在消失。
即使在梦里,视线仍旧一片漆黑,只能闻到强烈的腥臭,边应该堆满了腐烂的尸。青冥听见了脚步声,有人走得近了,随后是一重物砸下。被抛来的尸刚好压在他上方,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可青冥却神奇地不再感知到疼痛。
即使早已知了江洲月的过往,青冥仍是深了一口气,太阳突突直,周信香刹那暴涨郁数倍不止。江洲月猝不及防被进最深,阴埋在后不再动作,他反应过来后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
——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他难得地了一个梦。
要更过分一点吗?会把他成什么样子?
“你就那么放不下他吗?”
——还有没完的事吗?
我快要死了。
如果师兄能找到我的话,还能把我腰牌挂到墓林呢。
黑暗中,似乎有个声音在问:
雨期当然不是一次成契就可以过去的,也不知是不是青冥刻意为之,新涌入的信香在江洲月内翻腾不休,很快又一次唤起他的情。他被凌雪抱在怀中,呜咽着仰起脖子,承受又一轮的灌溉。
“等……啊、慢点……呜。”
他最后把这些危险的念都收了回去,温柔地吻上刀宗的眼睛。
浮数年的游魂终于找到了归。
江洲月又开始哭了,涌出来的眼泪被青冥一一去。
他也跟着开始高,等凌雪好不容易完了,他的后仍在抽搐收缩,前面也小幅度地着水。江洲月陷在床榻里大口地息着,脑海混沌一片,一会儿是青冥初次和自己结契的记忆,一会儿又被拉回现实。
——那……还有想见的人吗?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江洲月关在屋里,压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了,被成禁,从此眼里只有自己一个。
他埋在江洲月颈窝,又一次咬上他的,内的阴也开始胀大成结,进行一次完整的成契。
哭出来了,还在求我。
然后他在江洲月的里,感知到了另一缕残留的气息。
青冥俯,吻去他眼尾摇摇坠的泪水。
上人立刻变本加厉,几乎是将他钉在了上,最感的地方被反复碾过,快感似阵阵浪席卷全,屋内仿佛下了一场暴雨,连空气都是的兰花香。江洲月发麻,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息。
……
青冥依然乐观地想着。
密信已经放到了接点,不谁接替我,都能找到它带回阁里。虽然死状有点惨,但好歹能落个全尸,任务也成功完成了。
没办法,谁让他偏偏就爱这样的江洲月。
等这场荒唐结束,窗外天色已经微亮。江洲月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好几次,偏雨期的永不餍足,睡梦中也绞着人不放。青冥帮他仔细清理过,将刀宗抱回床上。
他想。
江洲月被他得倒回了床榻上,随着弄的幅度不住往床栽去。青冥怕他撞到,连忙将人拉回来,这一动作恰好让阴进得更深,狠狠地在了阳心上,江洲月忍不住,出了一丝糊不清的哭腔。
“不要——”
没有了。
江洲月本来不及解释,浇在内的得他浑发抖,泠冽霜雪也像水一样涌进,沿着四肢百骸经过他的每一寸,非要将前人留下的印记洗抹干净才罢休。
他看着江洲月微颤的眼睫,忽然笑了起来,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轻柔又虔诚地在上落了一吻,终于抱着人沉沉睡去。
时间久远已经淡得闻不出味,但作为天乾的青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那气息像是江洲月里的烙印,也不知是留下多少次才能这般深刻,对任何一个造访的同类来说都是明晃晃的挑衅。
这话一出,落在青冥耳中反而令他更为恼火,恶狠狠:
他不是没见过雨期的地坤,边还围绕着同样被勾起情的天乾。凌雪阁不允许失控,所有天乾弟子都经过特殊的训练,于是青冥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神色冷淡地旁观着,两交缠的躯在他眼里宛若行尸走肉。
后被强地撑开,青冥试着动了动,江洲月立刻难耐地屈起,轻了一口气。他低趁机亲了一口刀宗,蜻蜓点水似的,嘴稍稍碰到又飞快离开,生怕江洲月反应过来,握住他的膝弯便开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