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住他的肩膀,而他一手托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如期地填满我的空虚。饱胀与满足压过了侵入瞬间裹挟的疼痛,我双攀上他劲瘦的腰腹,感受手指在甬中抽送弄带来的无上快感。
我猛地伸手抱住易遇,零乱促然地吻着他漉的眼睛。
他俯下,嘴轻我的耳垂,缱绻悱恻地说:“为什么要一直看时间?”
“我可以帮你,”他说,“但是你能给我什么?”
“不是坐的电梯,也不是走的楼梯,而是――凭空出现。”
易遇轻笑了一声。
我浑酸,四肢失力地下坠着,眼睛恍惚落在卧室里的巨大钟表上。
我朦胧着眼看他,却见他神色怔然,细看之下又可见眼底的颤抖。
当我呻着抵达高后,易遇将他的手指抽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灼热的事物上。
情被不上不下地恶劣吊弄着,我睁着朦胧的眼睛望向唯一能提供帮助的人,而那人为罪魁祸首,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欣赏我沉沦于望的神情。
我顿住了,过了一会才说:“没看什么。”
“就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的下一秒,你出现了。”
易遇的睡袍在动作中散落,优渥的形展着,肌肉白皙而紧实,线条优美,情汹涌中我紧抓着他的躯,如同浮木,留下一赤色的抓痕。
“那么,几点后,南瓜车会带着你一同消失?”
我拽着易遇的袖子,哽咽:“……帮帮我。”
我攀住他的后颈,将他拉向我,尖着他上的伤口,他微愣了片刻,将我的每一个细小举动看在眼里,半晌才缓缓说:“……你从来都知我想要的是什么。”
易遇的手指逐笔描摹着我的面轮廓,在我心惊的眼神里,他说:“那你说,人又怎么会凭空出现呢?”
“门外的摄像开着,我从六点起便坐在监控前,一直等你出现。”
说到这里,易遇的眼尾带上了笑意,却让我不寒而栗。
“……不要问,”我说,“我爱你,易遇。”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易遇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他面上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在等我哀求他,可他的手指却玩弄似地在濡的口抚摸着,如同隔靴搔,让我被情炙烤。
而那空虚之地受到外界的刺激不停翕张着,渴望被占有。
还有五十一分钟。
在现实世界里使用主神的后果来得太快,我不知如何解释,难要我向易遇说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任务吗?
血骤然凝滞,我的心脏仿佛停止动。
“怎么了?”我抬手抚上他的面颊,低声问。
住,可那凉意很快便不受控制地大片蔓延。
“是到了某个时间点,你就消失了,对吗?”
更何况,主神规则也不会允许我向外吐任何一个字。
“呃呜……”
“宛如乘坐南瓜车,八点整,你出现在门外,准点敲响了房门。”
在株上逗弄的手指移开了,但很快它们便挪向水的源,透明黏的从眼中汩汩而出。两只灵巧的手指蘸着涌出的蜜在口附近打转着,却是不进去,只将四周弄得一片狼藉。
我迷迷瞪瞪地想着,等待着易遇进入,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停下了动作。
易遇的两指在挤压阻力下抚上那肉,找到立的株后便碾了上去。剧烈刺激的快感沿着脊椎向全发散,我难以自抑地呜咽出声。
“……你在,看什么?”他问。
“七点、七点半、七点四十五、七点五十五、七点五十八,”易遇灰色的眸子平静无波,“我都没看到你的影。”
现在几点了?
“……你在说什么?”我勉强,“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我忽然迫切地想知时间,然而眼泪却将视野打,数字与指针糊在了一起,我眯着眼努力地看着,终于勉强看清了。
眼泪从眼角激出,双下意识夹得愈紧,而快感也愈激烈,我不住地息呜咽着,声音一片粘稠。
十点零九分。
“不要问。”
“我爱你
我的嗓子仿佛被掐住了,无言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