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狠狠掼在地上的时候砂金还在笑,上衣被撕去大半,袒lou着xiong膛和已经翘起的rutou。他就这样向面前衣着整齐、不染纤尘的人伸出手――一个讨要拥抱的姿势,问:“怎样?星期日先生如今想要以肉ti来征服他的仆人吗?”
这话说的十足轻佻,砂金的声线因为被cu暴的对待而变得沙哑,也因此赋予他的言语更加狎昵的挑逗意味。
星期日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和手套上的褶皱,金眼睛如教堂的穹ding,冰冷而傲慢地俯视着罪人。然而他确然是笑着的――嘴角微微上翘,耳后的羽翅也完全张开,显示出一种怒气bo发的愉悦。
谐乐般优雅温和的嗓音说dao:“合格的nu隶应当学会主动在主人面前光luoshenti。你说呢,我亲爱的――仆人?”
星期日dai着雪白丝绸手套的右手轻轻摩挲着砂金的脖颈――一dao青紫的淤痕横亘在白皙的pi肤上,甚至盖过了颈侧深红的刺青。那是方才他烙下的标记,随脉搏一起tiao动着。
砂金微微仰起tou,以便施暴者能够更清楚地看见他是如何将这ju近乎完美的肉ti塑造成色情和暴力的艺术品的――以鞭笞、以玩弄、以鞋尖碾过的嘲讽。
现在,他的xiong膛上满是鞭痕,红zhong鼓胀如发好的面团,有些地方渗出一串血珠。色泽浅淡的rutou已经被抽打至深红色,min感地颤动着,甚至微微张开了细小的ru孔,像一张yu求不满的嘴。
愈是被动,愈要掌握主权;愈是盛怒,愈要仪容得ti。
砂金躺在宴会厅冰凉的玻璃地板上,地板下是梦境造景,萤鱼在深海中游动,时而浮出“水面”,化作光点消散;星期日单膝跪下,鞋尖踩在shen下人的小腹chu1,掐着对方脖颈的手同样毫不留情――一场单方面的nue杀。
砂金控制不住地弓起背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说dao:“家主大人...咳咳,一个把戏用两次,可就过时了啊。”他的手同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腕――dai着黑色pi套的手指轻而慢地抚摩着袖口chu1lou出的一小片pi肤,蛇一般攀附上去,不是威胁,是放dang纵yu的邀请。
漂亮而梦幻的眼瞳真如魅魔般盈满了yu望,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而美丽的面容和脆弱的神情便是悬崖上海妖的歌声,诱惑着往来的船只――没人比星期日了解得更清楚,那些赌徒的下场,远比被卷进的船只更惨烈。
他shen下压着的青年,即使在无路可走的绝境中,也不惜以尊严为筹码,在赌桌上加注。
星期日慢慢松开握住他脖颈的右手,站了起来,俯视着看起来分外易碎的人,命令dao:“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砂金仰起tou,断断续续地咳嗽着,嘴角沾了点血,可他仍是笑:“只是脱衣服,未免太过幼稚了,家主大人。”他的眼神轻轻扫过某个bu位,暗示的意味如此明显,“难dao要我来教您,这种时候应当怎样对待一个俘虏吗?”
“不要让我重复。”星期日温和地说dao。他退后几步,打开了宴会厅的所有灯――touding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隐夜鸫形状的bi灯,猎犬雕像暗红色的“眼睛”,此刻都慷慨地将目光投向大厅中央的青年――他脱下了所有衣服,在众目睽睽下展开瘦削白皙的shenti,犹如一场主动的献祭。
星期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心脏的某个地方不寻常地鼓动着――为他的掌控yu得到满足而愉悦。
一个shen份非凡的娼ji,一个值得他费心力调教的战利品。
“非常漂亮的肉ti。”
对于美丽之物,他向来不吝赞美。
“来取悦我吧,茨冈尼亚的nu隶,”他站在灯光下微笑,金色眼眸如圣母悲悯时liu下的泪,“倘若我满意,就给予你应得的权力。“
赤luo的青年跪坐在那里,神情中并无一丝羞耻,他坦dang而直白地问dao:“怎样算满意?应得的权力又包括哪些?”砂金轻轻点了点太阳xue,笑dao:“我zuo交易向来遵守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想来匹诺康尼的话事人,应该比我这个小小的商人更看重规矩?”
星期日已经在一旁的深红色pi沙发上坐下,闻言将双手搭在交叠的膝盖上,像是听见什么趣事一样惊讶地挑眉,连向来优雅平和的嗓音里都han了一丝笑意:“现在可不是在赌桌上,砂金先生――容我提醒你,败者没有讲原则的余地。”
“好吧,看来我只有这一个选项了。”青年叹了口气,慢慢地撑着shen子站了起来――就在抬起tou来的一瞬间,他shen上那种隐隐的坚ying而冷酷的特质突然消失了,变成完全相反的一种东西――变得极柔ruan、极多情,连嘴chun翘起的弧度都别有用意,睫mao投下的阴影都藏着秘密。
天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