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仅限今夜。”
“听见了。”
......仅限今夜。
“呜、好难受.......慢一些......呃啊!”
砂金没留指甲,但拉帝奥教授的背上和后脖颈已然出现了几月牙形的红痕。
他当然知对方到哪里去了——“......呃呜!别!”
“拉帝奥......”
因为是那个人,他心甘情愿臣服。
即使说的话很不客气,但对方的语气中并无一丝不耐烦,竟然能听出一点罕见的、被袒一角的温柔。
“教授......”
小小声的呼唤被淹没在持续不断的水声和拍击声里,然而有人听见了,并回应他。
传说中人鱼落泪成珠,想来只是等不到有人愿意在泪水凝成珍珠之前拭去它吧。
“长发公主终于愿意从高塔里出来了?”
爽。
拉帝奥按着他凸起的脊骨,强行把人拉向自己这边。
他吻着砂金的眼睛、脸颊、耳畔、以及脖颈上象征耻辱的纹,以拭去他的眼泪。
拉帝奥的动作慢下来,一下一下绕着圈磨蹭着里柔多汁的肉襞。他的手覆在砂金脊背上,从上到下摩挲着凸起的骨节,猫一样。
拉帝奥的阴突然重重了一下,碰到了结口,那一下得砂金浑颤抖,刚过不久的阴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拉帝奥漫不经心地调笑着,继续他慢慢悠悠、突然又狠一下的节奏。
拉帝奥不容拒绝地把人抱紧在自己怀里,如同嵌合了钟表上的最后一个齿轮,秒针开始转动。
灼热的吐息近在耳边,背上被抚摸的地方仿佛成了一束束烟花,他手指尖的薄茧就是点燃快感的引信。酥酥麻麻的电传导到四肢百骸,砂金仍觉得不满足,瘙的感觉不在肤表面,潜伏在灵魂深一角。
断断续续的呻被闷在齿间,仿佛从喊了那两声称呼后他突然就害羞了,要把自己缩回一言不发的蚌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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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了......被暴地对待。鞭打、拷问、电击,什么都行,只要不至于在瞬间死亡,他都撑过来了。
他贴近了爱人的耳边轻轻地说:“随你怎么对待都好。”
砂金摇着,两只手绵绵地撑在拉帝奥的肩膀上,脑海中一片混沌,仅剩的理让他想要远离,可是下意识说出口的却是一声沙哑的呼唤——“教授......”
砂金抬起来,在那双赤金的眼睛中他交付了所有——最放也最艳丽的笑容又重新出现在他脸上,桃紫色的眼瞳里藏着一颗小小的爱心,仿佛魅魔的尾巴,能勾出人心底最可怖的望。
“狠狠我吧——让我尖叫着高、一边哭一边乞求你的怜悯、哪怕是失禁——”
“.......没什么。”
“嗯。”
他想起刺青被抚摸时的温度和感,那是新的烙印,然而施刑者无需烧红铁块,只需用手指轻轻拂过。
他不回答,一瞬的快感爆炸后,那子灵魂里的瘙又泛了上来。
砂金分开双跪坐在教授上,被拍红的屁间还有一紫红阴飞快进出着。他把埋在教授的颈间,从撑着对方的膛变为抱着他的脖子,也不对方会不会被他的长发糊了一脸。
所以,难这已经被调教成了最下贱、最淫的样子,只有被待才能高?
被过量快感冲刷的摆脱了理智的控制,只知一个劲儿地讨好。肉紧紧绞缠着那能带来快乐的家伙,又分出了更多的,最感的一小块地方红凸起,已经被熟了,每一次被到,砂金踩在被子上的脚趾都要紧缩一下。
隶终究是隶。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