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眼前任君采颉的大型甜点,其实这样的,倒也不错,砂金忽然想到。毕竟,隔着轻薄的黑色布料传来的对方的温度以及血的心,是那样清晰,还有从鲜活的肉里蒸腾出来的混着清爽沐浴的香气与轻微的汗味的热气,将他完完全全裹住。糟糕,是不是有点太满足了?砂金把自己埋进真理医生的腹肌,深一口气。
迅速充血膨胀,撑起紧的黑色布料,砂金沿着晕的形状勾勒,舐,将那一小块布料都浸透,地贴在上。拉帝奥不适地了下,砂金便坏心眼地气,尖一凉,但更多的是,难耐的,到茱萸似乎也在发颤,勾得砂金的心也在。他轻轻咬住尖端,然后用犬牙细细研磨。
砂金抵住牙关,够上拉帝奥前的金链,攀上那个开口。此地早就渗出了一层薄汗,原本雪白的肌肤也透着粉,砂金黏黏腻腻地把脸凑上去,肌肤与肌肤的直接接是与隔着布料完全不一样的验,尤其是在这个极其靠近心脏的位置,于他于拉帝奥,皆是如此。
但是看着这明明比他高大得多的躯,此刻被束缚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息,比过往还要鲜明得多的反差,似乎,还想要更满足一点。砂金轻轻按下,弹的肤立即下陷出现小坑,在他松手后又迅速回弹,一切一切,在微观的视角里显得极度柔,极度诱人。
不过,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吧?砂金向左移去,稍稍用力,黑色的布料便破出了几隙,鲜红的就从那隙中出几分春色,盖弥彰,更显得诱惑。崩开的线依旧勒在感的尖,砂金却故意冷落这边,转而去隔着布料另一边的红果。
他抱住那个小小的吊坠,轻轻在肉上划过,便是一红痕,像是裱花袋,在糕上留下花边。大概是氛围太暧昧了,砂金一笔一划的艰难划到:A,v,e,n...
和平常可以完全叼起一块肉大肆不同,小小的砂金甚至不能完全住立的尖,连巧的都需要双手合握,但也因此,让拉帝奥的感受极度强烈。比往日要更加灵巧的用尽一切手段折磨着那么一小点红的尖,牙齿时不时轻咬带来轻微的刺痛,又被柔的舐安,尤其是孔,先被尖利的犬牙狠狠开拓,随后又是拼命挤进的尖将其胀满,令其膨胀。手也在一刻不停地作乱,好像
金轻轻抚过对方的大内侧――这里的肌肤格外,更何况被封闭了视觉,让拉帝奥对每一碰都绝对感。
慷慨敞开的窗几乎可以容纳整个砂金于此作乱,似乎也给他一种自己是在对方心尖打的错觉――怎么办,好像有点过于心动了。砂金把脸完全埋进对方前的隙里,柔的肉轻轻拥住他,简直就是要人上瘾的温柔乡。
虽然这么说,砂金自己也渐渐兴奋了起来。他向上解开真理医生的腰带,让对方的外衣尽数散开,只留下贴的黑色背心,显出瘦的腰还有暧昧的镂空。
“教授,我还没什么呢,你怎么就看起来这么,兴奋?”
Aventurine,卡卡瓦夏。
金属划过肤,然后是砂金的声音在中响起,拉长撒的尾音:“教授~”大概是这声音离心脏太近,让拉帝奥的心忽然多了几下。这算什么,吊桥效应吗?但不可否认,此刻他的心因为各种原因,被砂金填满。所以,卡卡瓦夏,是什么?
“唔...”可恶!若有若无的碰,如猫儿的爪子轻轻扫过或者轻轻落下的一只蝴蝶,不算强烈,却足以勾起心尖儿上的,无法观测对方的行为又更添一份不安和隐隐的期待,所以尽拉帝奥竭力忍耐,每次指尖划过还是会带起一阵不易察觉的轻颤,而这对于现在的砂金来说皆若观火。
他有些等不及要更多了,却依旧维持风度,不紧不慢地收缩着对方的环,将带固定得更紧,也给了拉帝奥更强的束缚感,一时间他似乎感到连血都难以通,于是全都涌上了大脑,又因闭的石膏的束缚而无挥发,愈渐急促的呼在有限的空间内凝结成水汽,整个脑袋都要笼罩在这乎乎的热之中了。
似心有灵犀般的回答。“秘密哦~”砂金满意地拂过自己留下的痕迹,看它一点一点消失,就好像是被一点一点埋进对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