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男人前扭弄了半天屁,连假阳也没草进里,反而是肉被开的假阳抽出一红痕。
太平深了口气,瞄了眼男人此时神情,忍不住小声抱怨:“您要是不行可以直说呀,我自己玩到~~”
“你害怕了。”男人说。他的阳抵在口,却不推入,反而以闲聊般的姿势说。
但是这其实也并不是一场温柔的爱,哪怕客人不耐烦的拍打屁让其更放松又或者被扇打后责令再夹紧些时,太平也依旧是被快感征服的痴态,骑在男人上扭动着腰想要吃下更多,待插入时又哭叫着想要逃离。
太平知这是警告,只得下沉,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小终于纳入了多半,在干涩的肉中冲撞着,浅浅的感点被反复碾过,快感如水般涌上却迟迟无法到达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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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感觉自己仿佛变成飞机杯,剑鞘,磨刀石,随便什么反正不是人的东西,被里里外外翻来覆去的物尽其用着,使用者毫不关系他的感受,而他却已在其中神魂颠倒。分不清楚痛与快感的分界线,也分不清楚反抗与迎合,在茫然中换了数个姿势,最后跨坐在客人上,一边亲吻一边又一次被满。
太平叹了口气,他其实很讨厌被问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情势不由人,很明显这也是凌辱自己的一环,总得说点什么让对方爽到才好。
如太平所想一样的,他被拦腰抱了起来,假阳这样猛然抽出,引出一声呻。他被丢到了酒馆餐桌上,上半被手按住腰窝趴俯,屁被压得翘了起来,被开拓许久的口已经是泽一片,肉被分开后殷红媚肉空气中不自然的绞紧。
他其实颇想放出你想看放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放的狠话解解气,但实际上连口交也不好,到口发酸也只会伸出口水,眼下被要求这样自后更是显得笨拙。
男人神情冷漠,看不出半点怜惜,了把赤的尖,说:“自己坐上来动。”
不知为什么,太平恍惚间突然闪过一个念,若是再痛点就好了。
后在快速的抽插下几乎放弃了所有反抗,顺服得被阳物到最深,又将满的紧紧住。
这的确没什么奇怪的。
太平原本坐在男人上想就这样插入,却连也总是开,被不耐烦的男人按在餐桌上拿柳枝抽了一顿屁,最后被要求就这样自给他看。
太平咬着想。
说是自却连手也要背在后,不许他碰自己的,只给了他一个假阳,用盘固定在桌子下的地板上。他便是被要求就这样张开给男人看,自己把自己玩出水后再送给男人。
男人按住他的腰直接了进来,硕大的阳物挤入之中,带来莫大的刺激。
柳枝被男人当成教鞭一般,指点太平摆出一个正确的姿势,等到好不容易假阳的被后套弄进去,太平稍微松了口气,又懈怠起来,看上去是放浪的扭腰套弄着假阳,其实只在入口来来回回磨蹭,一点也不肯多吃进去些。
太平被压在桌子上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承受肉棒的侵入,但是等到内几乎被全然侵占时却依旧继续深入,仿佛要被插入到胃里一般。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却被握住腰肢,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你害怕你真的喜欢被我,你觉得你要输了。”男人说。
尽昨晚被尾强制扩张了许久,但经过一夜,后又迅速恢复到连手指都很难插入的紧致。
“如果我真输掉了,你要怎么呢,丢掉我这个失败者吗。”太平说。他这话说得冷淡,但其实却是在试图讨好,也的确让男人欢喜起来。
太平眨了眨眼,有些错愕,诧异想:“明明我很努力诱惑了呀,怎么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有。”
候终于识趣了些,贴着男人坐了下来,柔声“虽然不知实际被了多少次但是眼下是我第一次呢,还请怜惜一二呢。”
等到他终于清醒过来时,酒馆中其他人已经走了大半,也早过了该下班的时间。太平在这里被男人按着草了整个晚上,再怎么被责难后也不住满腹的,被得红的口哪怕用尾堵住也染上了白浊。
酒馆内此时依旧是安静的,其余NPC坐在自己位子上喝酒,偶尔与同行人低声聊着什么,似乎大家都不觉得有个穿着暴侍者服的少年正大张双,背着手跪坐在男人前扭着屁有什么奇怪的。
从后背到小又多了长长一条红痕,明明理应柔若无骨的柳枝在男人手中却出奇得有力,痛得肉一阵收紧几乎要将假阳排出。
“是呀我害怕折服在客人的大肉棒下被客人草成脑子只有的淫只知翘着屁给您鸡巴。”太平努力让语气更柔媚点说出这番话,至少听上去能多献媚一点,但是说出来却总带点嘲讽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