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印照房石阳明无措的脸庞,李花子知他是自己蛛网上缠绕的猎物,挣扎着快乐着沉沦着,因为痛苦而美丽,如同绽放的花。
柳暗花明,房石阳明更加卖力地侍奉好李花子,他袒着背,费力地拱起并,方便对方用蜡烛玩弄他的肉。
还可以更可爱一些。
房石阳明跪立在李花子脚边,李花子的手刚好可以放在他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
“不可以哦,除非,你让我更加满意。”
回末李花子要在房石阳明的脊背上用蜡烛滴出土蜘蛛的图案,让祂给房石阳明送来祝福。房石阳明听了,认真地点了点,说谢谢您,话语是不成句的,因为他在帮李花子口交。
没有凝固的蜡油温度不低,红红的蜡油落到房石阳明的白皙的背上又很快凝固,更像是殿堂里的浮雕艺术品惹得他一阵轻颤,从而重重捣了李花子的花几下,这视觉和觉的双重享受,让李花子更加无心作画。
房石阳明抬起,专注地看着她,刚刚伸出来过边溢出的水,闻言抿了抿吞咽下水,又伸出了。
李花子撩起和服下摆,房石阳明立条件反膝行着前来,半跪着低伸出,懵懂着说出对方满意的淫言秽语:
李花子很不满意。
无神,伶俐尽失。李花子怜爱地用指腹摸索上他的脸庞,多可爱,多淫的失神表情。
是人最感的官,仅仅一滴红蜡就让房石阳明痛地几乎回神,但李花子柔声抚他,指引他这痛是与爽并肩的,因为满意眼前所见,柔声的话语带着重重的钳制,一切都是雾蒙蒙而火喇喇的了,放大的痛感与快感冲击着房石阳明的五内,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无力而被动地接收这一切。
房石阳明点了点,如同一个懵懂孩童。
直到蜡烛油滴到他间的黑痣,回末李花子上要完成了她的画作。她第一次见房石阳明的时候,他的稿纸被风地散落,他弯下腰去捡起,出了那颗痣,无意中让李花子记住了他的私密。她终有日会到达、会摸的私密。
行百步者半九十,因为针扎般的疼痛房石阳明突然发了疯似的用捣弄李花子的花,这让李花子失了手,蜡油滴进了房石阳明的沟,这疼痛和快感让他又一阵高。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食着房石阳明的理智与谎言,生命与青春,顺着那宛若血涌动生机的蜡烛痕迹,顺着房石阳明失神而专注地舐自己的模样。
“喝水的时候,不要影响到我画画哦,土蜘蛛的图案是要一笔画成的,否则是不敬呢。”
她让他长大嘴,他乖巧地听着,因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连口水都了出来,理智无从聚集,好可爱,好可怜。她怀抱着他,施被激发,吻掉了他落的泪珠,
一滴、两滴……
“李花子给我倒的的水一如既往的有一点甜?有波子汽水一样的豆豆?拜托你了给我多喝一些吧???。”
没关好的窗灌进来大风,桌边写好的稿纸被风散,甚至有几张飘到了房石阳明的上,他却无知无觉,耐心地收着李花子的摆弄,秉烛游夜。
他抬起看向拿着蜡烛的李花子,雾蒙蒙的眼里带着乞求,宛若凡夫俗子渴求仙馔密酒。
她提醒房石阳明:
“不乖的孩子,需要接受惩罚的,阳明大人,伸出。”
“不用和我客气喔,如果渴了的话,就要喝水哦,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嗯,乖孩子,和我说说好喝吗?”
回应她的是房石阳明灵巧的讨好而轻微地抵了抵,多乖巧。
——李花子的快乐就是房石阳明的快乐。
“阳明大人,渴不渴呀?春天还是要多喝水才好呀。”
也正是因为这个,增加了李花子作画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