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重重地搔刮戳弄,抵在你阴用厚茧去磨,然后并在一起狠狠地插,你被这样肆意弄了几下,很快便痉挛着了一波。
“怎么这么快又了?”他贴在你腹,掀开上衣用胡茬摩你腰腹的肉,然后一边着一块肉轻轻地咬,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
“我还没呢,跟我一起好不好?”这样说着,那几手指毫无收敛地继续在你肉里肆,前后抽插间,不知意外戳中哪里,你突然弹了起来,咬着牙颤巍巍地把往后挪:
“不要插了,不行了,要出来了……”你快要忍不住哭了。
“什么要出来了?”他问话中带着一隐隐的兴奋。
你对他的情绪毫无所觉,着泪不断摇说:“不知,快放开,放开……”
“是这里是不是……”他话中那异样的亢奋越来越明显,同时手指重重摩挲过你细的口,你瞬间打了个寒颤,哭叫:
“是这儿,是这儿,松开,快松开,呜……”
你的眼泪只让他更加兴奋,眼中早已是血红一片,他手指并拢,合在一起对准那个细小的口残忍地戳,坚如铁的指腹带着厚茧一下一下狠磨,一边这样折磨你,他一边亢奋地说:
“想了是不是,憋着对不好,乖,出来。”
那细小的眼被强制扩张开,你虽然努力控制,可还是敌不过对方坚持不懈地反复强烈刺激。在他格外亢奋的言语怂恿下,随着指腹厚茧抵在你口重重一磨,一白光闪过脑海,你感到下涌起一阵温热,车厢内也多了一淡淡的腥味。
“呜呜呜……”你羞耻地哭泣起来。
在你的哭声中,因为神和肉的双重刺激,加拉赫濒临爆发的肉终于到达高,狠狠在你两脚间冲撞几次后,抵着你脚心出一热的。
他的息渐渐平复下来,看到你伤心地哭泣,他放柔了声音安抚:
“哭什么?不舒服吗?别哭了好不好?”
你只是本能地哭泣,尽忘记了很多东西,你依旧觉得在车上失禁是一件很糟糕的事:“狗狗才会到撒,我不是狗。”你哭泣着说。
加拉赫眉心狠两下,本来还要安的话收了回去。他轻轻笑了笑,一边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刚刚出的涂抹在你的丝袜和另一只的小上,一边继续用那几手指摩挲你的孔,不动声色地转移开话题:
“干净了吗?没有就再一点,乖,除了我没人会看见的。”
“真的吗?”你抽噎着问。
“当然是真的。”他放低了声音,手上愈加用力,将你又磨出了几滴,确定你再吐不出哪怕一滴水,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换拿着手帕的左手进去。
仔仔细细地把你下的淫水和水干净,加拉赫扔开手帕,看到左手白色手套同样被你的浸得透。闻着那重的甜腥气,一强烈的冲动从他心中生出,他动两下,终于还是压抑不住,低下用牙齿咬住了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