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確認牢房外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她三兩下解開綁住雙手的繩結,活動了下被捆到僵ying的手臂,跑到房間角落,拽著通風口上的鐵柵將它卸下。
微冷的空氣從黑漆漆的另一頭chui來。她攏緊shen上的外套,卻仍能感覺到寒意。
牢房的通風guan直通戶外,寬度剛好可以勉強容納一人通過。
她鑽進guandao,趴在冰冷的金屬表面匍匐前進,輕手輕腳,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冷風呼呼拂過她luolou在外的pi膚,心臟在xiong腔裡咚咚咚地狂tiao。她感覺shen體愈來愈燙,卻將這歸咎於緊張而沒太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沒有盡頭的黑暗中終於現出一絲光亮。
設置在出口的柵欄被如法炮製,輕而易舉地撬開。她從dong口探頭,確認周圍沒人,才小心翼翼地鑽了出來。
她被抓進囚犯塔的時候是清晨,現在則已經接近黃昏。西沉的夕陽在蓊鬱的樹林中投下大片陰影。
出口旁有一條小溪。水很淺,liu速也不急。她往溪邊走去,想要灑點水降降從shen體深處燃起,讓人逐漸難以忍受的高溫。誰知走到一半卻忽然雙tui一軟,向前踉蹌,險些跪倒在地上。
“那個女人跑了!”
“她沒有交通工ju走不遠,肯定就在這附近! 給我仔細搜!”
樹林另一側傳來喧鬧的人聲以及犬隻的吠叫。她扶著樹幹勉強撐起shen體,拖著腳步跌跌撞撞地往林子深處跑。
“呼呼呼…”
shen體不對勁。
她一邊跑一邊想著。
由下腹升起的熱意席捲全shen。她的肌膚變得非常min感,ru尖蹭著軍服yingting的布料慢慢紅腫ting立,光是雙tui擺動時的摩ca就能讓tui心分mi出濕hua的ye體。
又是該死的cui情藥。但是什麼時候…?
“呃啊!”
脖頸上的項圈發出不祥的滋滋聲。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一gu電liu已經貫穿她的shen體,沿著幾百萬條神經湧向頭bu和四肢軀幹。
她狼狽向前摔倒,反she1xing地弓起腰,shen體不受控制地貼著shen下的地面抽搐。
頸圈傳來的電擊遲遲不停,她顫抖著手用力去扳也徒勞無功,只覺得呼xi急促chuan不過氣,整個人籠罩在瀕臨窒息的恐懼感中。
“嗬…嗬…嗬…”
喀喀喀。
熟悉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項圈上的電liu終於停止。她張著嘴,像條擱淺在岸上的魚一樣大口呼xi。
一件墨色大衣從頭頂上罩下,將她整個人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大衣上的氣味,是和她shen上披著的外套一樣,混著淡淡菸草味的木香。
她被抱著離開地面。聽見抱著她的男人冷聲下令,語氣完全是來自上位者的壓迫感。
“所有人回到工作崗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
最後,她又被帶回牢房。像最開始那樣,以屈辱的姿勢鎖在刑訊椅上。
罩在shen上的大衣被扯開。她不適應地縮了縮手腳,滾燙的肌膚在濕冷的空氣中浮起一層雞pi疙瘩。
全shen上下彷彿有數以萬計的蟲蟻在神經上咬噬。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