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的内容其实很简单,这种片子也没有很需要剧情,没有黄色分的时候就是要帅,要装,但是也要装装得清爽不油腻,蓝舜回去把自己爱看的港片挨个又看了一遍,把里面帅哥的动作放0.5倍速扣来扣去,看到最后他都感觉自己几乎就是一个斯文败类的民国年轻商人。
“呵”蓝舜把香烟举起来了烟,就好像枪手枪口一样,“我家那个老子,了这么多年生意,钱是没赚到盆满钵满,到了岁数倒是学起了那一套来了,又抬个姨太太来。”
“也真是老当益壮,光这里的舞女就抬走了两三个吧”
“可不是,就跟那发春的猫似的,出去溜一圈不知抬回来个什么,有戏子有舞女甚至还有过家里养了俩弟弟的女学生,抬进家里之后,玩儿几天,就没兴趣了,就把人家扔后院养着,看都不看一眼。”蓝舜摇摇,“倒是我妈费心了,那命苦的姑娘扔在后院还得养着,虽说十个里面有八九个是苦命的能干点儿活,但人总得吃饭啊。这一大堆人搁在家里,开销一年比一年多,那银子水一样地往外散。”
不过这都不是蓝舜现在需要考虑的,放在之前可能蓝舜还会好奇一点去看看他的新小妈是什么样貌,这几年下来他是看明白了,老子抬进家的人五花八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年轻再加上看着清纯,许是人越缺什么就越爱往家里整什么吧,蓝舜寻思着寻思着还有点困惑,老子也是五十几岁的人了,下那二两肉本就不咋好使要不然也不能跟大夫人守了大半辈子就得了他一个儿子——当然有他这
“跟你讲个有意思的事儿”蓝舜嘴里没有烟叼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于是开始说话,“你知我家那宅子吧,去年年末,老子又抬个舞女回来,进了家门不知把人放哪——家里没空房了!”
蓝舜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倒在舞女的怀里让她给自己点上香烟,舞女的上了扑鼻的香水,混着烟味弥漫在包厢里,变成那风月场特有的淫靡味。
怪不得导演会放心找他这个连接都没接过的人来演,蓝舜看了看布景,他甚至不需要走位,只需要坐在沙发上,说几句话,他往沙发上一,脑子里闪过一片港圈帅哥,镜外的导演满意极了,一挥手“action!”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家可都是,都是,卧龙凤啊哈哈哈哈哈哈”朋友笑得快意,“后来呢?”
“啧啧啧”朋友对蓝舜的家事并不了解,不过他家老子为了附庸那所谓的纳妾风雅而装风的事情差不多全城都知,连他儿子都把这老不羞当笑话看,说着也有意思。
蓝舜说到这自己都想笑,好像这丑事不是自家的一样,“那姨太太抬进家之后轿子在宅子里转了一圈,最后随便抬进了另一个姨太太房里,俩人住一间房一张床上,住了几天也没什么事儿,于是我妈看着他俩都好相就让他们先住着了。过了一两个月,老子突然来兴致要去看看,结果一进院发现俩姨太太天还没黑呢,就在床上缠作一团,俩人浑上下凑不出一件肚兜来,她们还特有情趣地抹了口红,那口红糊了两人一脸一,听说连大上都是口红印子,这一看就是铁打的通。那老爷子气得脸比猪肝还黑,瞪眼拍桌子地要给她们俩浸猪笼,千刀万剐,骂了一刻钟一院子人没一个人理他,唯一动作了的只有我妈,她上去把底下跪着的姨太太扶起来坐着了,老爷子看了差点儿没厥过去,站起来就要亲自上手揍她俩,我妈加上一院子仆人拉着他让他消气别脏了手,就不让他了,现在俩姨太太还在我家里呆着呢,帮着我妈生意能干得很”
他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同他讲这事的朋友也同样满脸无奈,“你爹……”
家好我是蓝舜,是……这一次短剧中的男主”蓝舜面对镜还是有一些紧张,拍摄的时候他可以眠自己那个镜不存在,但是要和镜互动而且还要想象镜那边是广大的观众群,想想还是有一点怪异。好在周可可非常擅长控场,蓝舜努力合之下气氛居然还蛮愉快。
老爷新抬了一房夫人回家。
“……”朋友听了一耳朵,不知是该安还是该敬佩,一时间失语,吁了口气继续看楼下的表演。
拍完片,蓝舜的妆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有工作人员来叫他上场去先拍摄上一场,蓝舜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便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去拍上一场的内容。
“后来老子还不服气哪,偏要惩治那俩妇淫妇,我妈直接把家里账本扔给他,让他看他都嚯嚯了多少钱,现在家里院子不够住钱僵僵巴巴够用都是他给祸祸的,这俩人光给她赚的钱都比他当初纳妾给她们家里的钱多,能留在家里是他的福气。说完了就把老子的烟给停了,老子生气但也没办法,就只能由着我妈去,生意他也得没我妈明白,宅院里的事儿他也不了,就看着我妈每年遣散放出去能放心的姨太太,老子他能啥,能的就只有下一年再抬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