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周深惊异地看向我,刚刚还惬意眯着的眼睛瞪得溜圆。而他现在正被我摁在月桂树下的落叶堆里,被我埋在颈窝里来回的啃。
我的怨气在好几天的积攒下早已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甚至可以和地府里的厉鬼一较高下――作为广寒gong医药公司CEO,月gong地位最高且shen负据说最高级但是也没人知dao这个级别到底怎么评的血脉的玉兔周深在本次发情期内的男友,我从周一到周五每晚独守空房苦苦等候他加班下班回来满shen疲惫地窝在我怀里睡觉,本以为周末可以一天谈情说爱一天白日宣淫,结果周六还要调休继续上班,于是周六晚上我迎接回家一个比平时更加疲惫更加憔悴的周深,哪里还有功夫和我谈情说爱,晚上早早的就拖着疲惫的shen躯倒在我怀里陷入梦乡。虽然小兔子ruan乎乎香penpen的,窝在怀里感觉也是舒服又幸福,可是我明明可以和他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再这样抱着他睡觉的。
当然,不在床上也行,今天我们散步经过的这个月桂树下的落叶堆就不错,月桂树纤尘不染,落叶堆里也干干净净不会有其他的东西,于是我兽xing大发,抱着周深倒进了这堆落叶里。
有我zuo人肉垫子,加上落叶堆了很高像ruan绵绵的垫子一样,周深没有被摔疼,只是被我吓了一tiao,见我埋在他的颈窝开始啃咬他的脖子,成年许久的兔子也知dao这是要zuo什么,呼xi微微急促了起来――一个星期没有xing生活的不止我,还有他。
但是在这种半公开场合的野合,对于周深来说还是tou一回,有微风chui过,掀起几片落叶落在周深脸上,他拂掉落叶顺手捂住自己的脸,shenti微微颤抖,不知dao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但是他回应我的吻回应得比以往积极了许多,随着我的she2tou在他口腔中搅动,他也情不自禁从鼻子里发出一些呜呜嘤嘤的声音,shenti也ruan了下来,两条tui不由自主地要往我shen上盘。
“好sao啊深总,亲一会儿就这么想要了”我抬起上shen来,用自己的下shen隔着ku子轻轻磨蹭周深的下ti。周深还保持着张着嘴任由我挑逗的样子,眼角还微微泛红,这幅样子看上去呆呆的,清纯得好像tou一次发情的小兔子,若不是他前任们养着的一窝窝的小兔子证明了他是早就生育许多次的成年玉兔,我就要信了我shen下压着的这是个没被人草过的chu1女小兔子。
想到他从前生过的那么多可爱的小兔子,以及怀孕期间负责照顾周深还会陪产陪产褥期的孩子他爹们,我想要让他怀上我的孩子的yu望越来越强烈。我想起我从前偶遇过他大着肚子在月桂树下散步,浑shen散发着柔ruan又淫靡的气息,走着走着就双眼泛红扶着树干发抖,两gu战战地轻声chuan着气,好像高chao了一样,然后就被陪着他散步的男子抱回屋里,被抱起来的时候他还会轻声惊叫一声,光是那一声,就让我之后的许多夜晚难以入眠。
我边想着这些,就觉得自己shen下憋得要爆炸,解开了周深的上衣――他今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没穿任何打底就穿了一件衬衫――伸手过去一下下摸着他的背。周深的后背很min感,或者说他浑shen上下都很min感,我每摸一下,他都会瑟缩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呻yin。我觉得可爱极了,本是想着促进他排卵,因为他过于可爱的反应,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你别摸了”周深一出声好像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tiao,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哭腔好像被狠狠欺负过了一样,他偏过脸去有些害羞,只把两条tui搭到我的shen上,伸手去解我的ku腰带。我想起以前从比尔那里听来的传闻,他好像很喜欢对方衣装整洁地干自己。
我怕这个说法是别人的心机,于是看着他的眼神暗戳戳地撩起一截上衣lou出我的腹肌,周深看上去毫无反应,但是眼神却越来越多地贴在我lou出的肌肉上,我心说那群心机男果然如此,果断脱掉了上衣。
周深好像更主动了一些,轻薄的ku子下面隐隐可见水渍。我知dao时机差不多了,托起周深的屁gu就把他的ku子连同内ku一起褪下来扔在了一边,lou出他漂亮的几把,以及我本次的重点――那个白nen的批。周深的批上mao发很少,光洁白皙而且饱满,我从前不信什么“馒tou批”的说法,然而这回看到了周深的批之后我对这个说法从此坚信不疑。现在他张开着自己的双tui,lou出自己的xue口,他的xue口和阴chun已经是深红的颜色――已经生过那么多胎小兔子自然早就被各路人士草得烂熟了,丰沛的淫水缀在xue口,看上去格外可口。
我低tou亲了亲他已经bo起的阴jing2,然后就tian上那chu1liu水的xue口,周深嘤咛一声,从xue里liu出的水沾了我满脸。我裹住他的阴di用she2tou来回tian弄,如